牛德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杨宇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了过去给牛德山一支，顺势给他点上，牛德山吸了一口，深叹一口气，又摇摇头。

杨宇道：“随便说说，我们并不会把这作为证据，只当是闲聊！”

牛德山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烟气道：“哎呀！咋说呢？那天我看见大强媳妇趴在我家的台阶上我主动出去帮忙处理伤口，一番急救，人虽还是昏迷不醒，可我有啥办法？在这小诊所毕竟条件有限，不是？

我给警察打电话，结果警察逮住我一顿调查，问的那叫一个详细，走的时候还说我要做到随叫随到，我是第一嫌疑人，我招谁惹谁了！你说我遇到这情况难道见死不救，那要是死在我家门口我又算什么啊！改天我就在我家门口装上监控，不然我好心治病救人最后被你们警察带走成了嫌疑人，我不要冤枉死！”

牛德山一直在哪抱怨，杨宇并未打断他。

杨宇也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气道：“家属说什么没？”

牛德山想了一下道：“家属到还好，她还感谢我救了她妈，这在大城市的人素质就是不一样，她说她随后自己去报警，我就回来了！”

章力这时问道：“你说你听到拍门声后去门缝看到就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强媳妇，你觉得拍门的是大强媳妇本人吗！”

牛德山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下，随后摇摇头：“我觉得不像，首先一个女的拍不出那么大动静，另外她都受伤成这样了，哪有力气拍门啊！”

章力低声道：“这么说是凶手把他打晕后拍门让救人的！那也不对啊！都打晕了再救人，那何必要多此一举呢？难不成是只想吓唬一下对方，结果下手重了，凶手害怕了就把人带到诊所！”

章力便来到胡同里查看痕迹，来确定这里是否是第一现场。

胡同口的痕迹已经没有参考价值了，哪里经过一天人来人往的脚印已经重叠的不成样子了，但去往牛德山家的胡同口的墙壁上还依旧留着一滩血渍，章力采集了血渍带回去化验是否是大强妻子的，看血渍的喷射状对方应该是从背后袭击了大强妻子，然后对方看到大强妻子倒地鲜血直流，慌张之际就去叫牛德山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