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吉道：“你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不经常回来也不经常和你联系，是这样吗？”

赵曼曼点点头。

周吉又问：“如果你在学校被人欺负了，你会第一时间找谁？”

赵曼曼微笑道：“当然找老师啊！学校里我没有朋友！”

这些答案都是谭思思教给她的，这是通过的制胜法宝。

周吉终于也露出一个猥琐满意的笑容。

周吉站起来笑着对赵曼曼说：“你的资料很不错，比较符合我们的招收标准，后天你过来我给你们安排做一个健康体检，如果没问题我们就开始给你安排工作了！”

赵曼曼此时心里是欢呼雀跃的，她听谭思思说，只要安排体检基本八九不离十，年轻的赵曼曼开始憧憬自己的高中生活，她觉得她已经超越了大部分人，因为大家还在那埋头苦读时，她已经开始了勤工俭学，提前接触社会了，那时的她是兴奋、是自豪的。

两天后，赵曼曼如约来到校长办公室，那时校长办公室还有一个女孩，后来才知道她叫李青青，虽然那天面试的人很多，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来做体检的只有寥寥的几个人。

体检是在校长办公室的一个密闭隔间里，并不是去医院，隔间里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带着橡皮手套，很专业也很泠漠。

她指挥着赵曼曼脱掉鞋袜，躺在隔间的一张小床上，然后女医生带上头灯像看牲口一样，掰开赵曼曼的嘴巴，看看牙齿，摸摸脸蛋，又用手托举胸部托了几下，全部过程女医生面部没有一丝表情，做完这些检查，女医生让赵曼曼退下内衣裤，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

赵曼曼虽然面对的是一个女医生，但还是很难为情，下意识用手盖住自己的会阴部，却被女医生一把拉开，随后拿来一根棉签在会阴部提取一些物质放在一个盒子里，随后又进一步检查了会阴部，经过这些步骤后，冷漠的把衣服丢给赵曼曼，赵曼曼赶紧穿上衣服，不知所措的离开。

临走前赵曼曼怯弱的问道：“体检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女医生依旧一脸冷漠，并未回答，而是周吉笑眯眯的答道：“回去等结果吧！只要体检合格，我会通知你的！”

赵曼曼走出校长办公室，看到李青青也走进了体检房间，想起自己刚才经历的，赵曼曼觉得很耻辱，但为了工作只能忍了，这是谭思思给她说的。

过了几天，周吉把她们几个人体检通过的女孩子叫到了办公室，给他们说集团有一场高层交流会，这几个女孩需要过去当礼仪小姐，当天的费用每人次500元，大家都很高兴，这一天的费用就高达500元，每个女孩子都在憧憬着自己的美好未来。

集团公司酒会当天，赵曼曼、李青青他们八个女孩穿着凹凸有型的礼仪小姐服装，前面胸口处开的很大，赵曼曼很不习惯，不自主的不断拉着领口，被领班的训斥了一顿，赵曼曼只得让衣领敞开着，不再理会它。

酒会流程也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领导上台致辞，对优秀的员工及团队进行颁奖，作为礼仪的赵曼曼等女孩负责给领导递过去奖品，或者给获奖者挂奖牌，酒会渐渐到了尾声。

主持人没有让赵曼曼八个女孩子下去后场休息，而是迈着扭捏怪异的步子一遍又一遍的从公司高层的面前经过，随后高层领导在下面指指点点，疑惑趴在主持人耳边轻声说点什么，主持人殷勤的点点头，赵曼曼她们就像猴子一样在被人戏耍。

酒会结束后，主持人按照手牌分别通知了不同的人。

赵曼曼清楚记得，主持人走到他身边告诉他，集团的黄总今天喝多了，需要找个人帮忙照顾一下，房间号是AA886,说着递给她，一个房间门卡，赵曼曼并没有参加过酒会，也没有干过司仪，他真心以为酒会的司仪就是要照顾领导，于是单纯幼稚的赵曼曼拿着门卡来到了AA886房间，房门外站着一个比自己年长的女孩，看到赵曼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奇怪的光，那时的赵曼曼并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女孩拿过赵曼曼的房卡，帮她刷开了房门，道：“进去吧！黄总在里面等你呢！”

赵曼曼怯弱的推开了房门，女孩站在外面关上了房门，然后眼睛紧闭背靠在房门上，深出一口气，手放在了门把上。

房间里传来了衣服撕裂的声音，随后赵曼曼撕心裂肺的哭声穿出来，响彻整个楼层，不同的楼层不同的房间撕心裂肺的哭声交织着，夜幕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