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进来的时候,他竟然把八哥和鹩哥这两只长舌头带进来了。
一进门,八哥就要吐,“呕,呕,味道怎么这么大?”
声音粗哑难听,少年的眉头猛地一皱。
“你个蠢货,换新药了,味道当然大。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天天吹嘘自己无所不知,屁。”
鹩哥的鸟嘴都要撇到天际了。
这个丢脸的同类,快少点说话吧。
殊不知它的声音更难听,少年的眉头皱得堆成了小山丘。
“咦?他怎么了?不是醒过来了吗?怎么还睡?”八哥也不介意鹩哥的态度,歪着脑袋看向躺着的少年。
“你没看见他那天出了那么多血吗?真笨。”鹩哥嫌弃道。
八哥疑惑了,“咱们也不是没出过血,咱们也不用天天躺着睡觉。睁着眼睛吃东西,过几天好了照样飞。”
“啐,”鹩哥没好气道:“你能和人比吗?你没心没肺的,有什么资格比人家?”
“你?”八哥终于有些生气了,“你个老小子,从昨天开始就针对我,老子忍你很久了,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就因为老子多吃了一条虫子,你就给大黄做掩护,让它从背后袭击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老子也忍你好久了。”
“我呸,你这个开不起玩笑的玩意,真特娘的丢脸,我和大黄逗你玩,早知道你玩不起,懒得理你就对了。”
“你特娘的才玩不起,老子扇死你……”
鹩哥也生气了,脸色黑红黑红的。
扎煞着毛就要向上冲。
“哎哎哎,停,停。”陈浩赶紧出声阻止。
本来想把鸟儿拿进来,逗小哥哥开心。
没想到弄巧成拙,这俩家伙不分场合就要干架。
鸟儿哪里会听他的话,二话不说就怼到了一处。
啄啄啄。
刚打了没两下。
突然,周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
温暖的屋子里突然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两只鸟瞬间将炸开的毛收紧,停下脚步,眼珠子咕噜咕噜转。
实际上都偷偷瞄向嘉宝儿。
嘉宝儿坐在哥哥的怀里,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它们,一边拍着小手,“打啊,快打啊。”
打完了看,谁掉的毛多就把谁烤了吃,掉毛少的那一个扔到外面雪堆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