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那。。。是不是什么有毒的气体”我猜测着。“我记得后来空气里头有一股很难闻的腥臭味儿,是不是就是这种烟?”
“应该就是。”阿瑶点点头。“不过我不认为它有毒,要是真有什么毒的话,我们个人就不可能坐在这里了。”她歪着头,陷入了沉思。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性,我只是说说啊,你们也帮我分析分析。我看壁画上描绘的是,活人祭祀的仪式,将在食人茱萸的花全部开放的时候结束。而我们那时候从下面的玻璃盒子再次来到祭台上的时候,鬼母其实就已经苏醒了,而那时候我闻到了很浓重的腥臭味,这意味着当时,很多的花都已经开放了。我认为,鬼母的苏醒才是关键!”
”所以有可能,这仅仅是一种表象,花开的时候,仪式并没有结束,而是花开的时候,鬼母会苏醒,这才是壁画告诉我们的内容,对吗?“杨子突然灵光乍现,一拍大腿。
“那。。。那些食人草的花释放出来的烟雾,又是什么?”阿瑶喃喃自语着。
“我觉得,那有可能是食人茱萸的花粉!”我一边听着阿瑶的话一边分析着。,闭上了的眼睛,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张画面。
一个年老的萨满蒙着眼,将一个祭祀的女子抱了下来,他把两个牌子塞进了地上的槽口,双手拉动青铜环,打开了地面的洞口。紧接着,他从石阶下来,把那名女子放在了玻璃盒子的正中央,出来以后摆放好了果品,香烛,完成了祭祀之后。他就从吊塔离开了神灵的地界。
而当萨满离开几天之后,诗人茱萸的花开始陆陆续续绽放。绽放的同时喷射出花粉,这些细微的粉末充斥在这个地下洞窟中,等到花粉浓度达到巅峰,沉睡的鬼母便在花粉的某种神秘物质的刺激下苏醒,食人茱萸的开花促使鬼母结束休眠,最终,那名献祭的女子,化作了鬼母的血食,最终完成了这场古老而残酷的祭祀仪式。
鉴于祭台上并没有见到任何的尸骨,而食人茱萸的树上则有很多包裹着人类骸骨的蚕茧。可以推测,鬼母将剩下的尸骸扔了下去,和食人草共同享用了祭品。
至于那个玻璃盒子,它的存在依然是个迷团。这种材质和工艺的超前性,在这个地下的洞窟内显得格外突出。面对这样的谜题,即便是在当代,这种材料和技术仍然被认为是领先的,找不到它出现在这个近千年古老洞窟的合理解释。而那个祭台的外形,类似于一个倒置的飞碟,也是让人觉得浮想联翩。
“如果我们加入外星文明的可能性来解释,就会出现很多条线索。”我自言自语道。
“对,这就叫合理推测,合理分析。”杨子在旁边点点头说道。“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往往需要咱们更加大胆的联想。”
“嗯,对对对,考古的尽头是玄学。”我朝他笑笑。杨子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别笑,你有没有设想过?我们看到的那个玻璃盒子其实非常像是一个观察室,就像是有人在这里做了一个实验基地。
他们需要每天观察这些生物,并且做详尽的记录,这些被记录下来的都是他们的研究数据。而这样同时也可以解释了,食人茱萸之所以可以被那块牌子所控制,也是因为它认为持有这块牌子的是它的主人,是它的创造者。”
我望着杨子,开始变得严肃起来,突然对他说的话渐渐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果说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们所看到的这些巨大的食肉蚁,食人茱萸,就很有可能,都是在实验室里,被某些外星种族出于某种目的,研发创造出来的一种生物。
这样理解的话,那么一些没有办法解释的疑问就可以游刃而解了。为何食人草既有着动物的凶猛攻击性,又兼具植物的生长特性?
为何食肉蚁的巨体能够轻易超越地球上任何一种蚂蚁,体型悬殊至此,却还拥有异于常理的智慧?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指向了一个可怕的真相——这些生物或许是外星科技在地球上合成的产物。而那个洞穴是他们的实验基地。
“难不成那个鬼母是被创造出来的吗?这样的怪物也能被制造出来吗?”阿瑶的样子明显看着有些迷惑了,她怀里的卓嘎转了一个身,看样子马上就要醒过来了,阿瑶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女孩儿又睡着了。
“也不是没可能啊!”杨子抓了抓头。“只不过,有可能那些创造者没想到她会是一个怪物。人类历史上也曾经诞生过两个头的双胞胎。他们各自有自己的思维和性格,却只有一个躯干,不过,这样的异形胎一般不会存活很久的时间。”
“如果没有我们村子这么多年来,不断地向他们提供祭品,有可能这个怪物早就已经死了。”阿瑶语气低沉地说道,我想她一定想起了,食人茱萸枝条上大大小小的人形蚕茧。村民们自以为自己的虔诚供奉可以感动神明,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同胞最终会被地下的怪物吃掉,或者变成了蚁后的胚胎培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