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兴德大怒:“哪个瘪犊子说的,给老夫站出来,老夫保证不打死你。”
“咋地,你还想和你爷爷我练练?”只见程达出班,怒气冲冲的指着牛兴德的鼻子。
“练练就练练。”
“你先来。”
“你咋不先来。”
.........。
一时间,大兴宫只听见二人大吵大闹的声音。
陈建民看着二人的表演,表面上愠怒,心里却乐开了花,闹吧,等那边结束,一切就成了定局,。
“住口。”又是一声暴喝,礼部尚书出班,指着程牛二人:“你二人均为国公,却在大兴宫内犹如泼妇一般吵闹,成何体统。”
接着躬身向陈建民施礼,大声道:“臣请治二人君前失仪之罪,请陛下将二人逐出大兴宫。”
又有十个为朝臣大呼:“请陛下责罚二人。”
陈建民此时也不好在看戏,只得开口呵斥道:“程达、牛兴德,你二人是不是皮子痒了,敢在大兴宫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你俩在吵吵,我就没人赏你们二十军棍。”
“哈哈哈”李素忽然忍不住笑了,声音还有点大,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李素老脸一红,边笑边说:“陛下,诸位,对不住哈,那啥,我忽然想起了当年这两个老货在军帐前吵架,被陛下每人责罚二十军棍的过往,一时没有忍住,抱歉抱歉。”
兵部尚书上官云在一旁忍不住问道:“打军棍就打军棍呗,那有何好笑的。”
李素嘿嘿一笑:“上官尚书有所不知道,当时程达这老匹夫正闹肚子,结果裤子脱下来后,一军棍下去,哈哈哈,喷的到处都是,那场面,哈哈哈。”
全场轰然大笑,陈建民也想起这段往事,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被人揭了老底儿的程达羞的满面通红,大声嚷嚷道:“有啥好笑的,谁还不会拉稀咋的。我告诉你们,当时李素离我最近,我喷了他一身都是,他洗了三天都还有味儿。”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