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是伤兵营?大批受伤的士兵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伤口也就是拿破布随随便便的包扎一下,只有伤情严重一些的士兵才能住进帐篷。
进去一看,我去,这也算是治伤?王休亲眼看见一名大腿被划伤的士兵被按住,一名医官就拿水冲冲伤口,然后往上敷上一把草木灰,随便拿块破布一裹,完事。
王休那个气啊,当场就喝道:“你就这么给士兵们治伤?你这是草菅人命!”
医官转头看了一眼这个拿块娟布裹脸的少年,冷哼道:“你谁呀,我怎么治伤需要你管?哪家的小少爷,跑到伤病营指手画脚的。”
王休厉声道:“我乃录事参军王休,怎么,我管不得?”
医官一抱拳,冷冷的说道:“原来是参军啊,您不在大帐伺候大总管,跑到这伤兵营干什么?更何况您懂治伤吗?”说完也不理王休,提起药箱就出了帐篷。
在伤兵营,医官的地位非常高,因为他们是伤兵们活下去的唯一指望,哪个敢轻言得罪。
王休窝了一肚子火,出了伤兵营,来到中军大帐找到秦孝贤,见到秦孝贤就怒目圆睁,厉声道:
“秦叔叔,医官草菅人命,该杀!”
秦孝贤十分诧异。
“王休,这医官如何草菅人命了,让你如此大的火气。”
于是王休愤愤的将刚刚在伤病营的所见所闻,以及和那名医官的对话说了一遍,最后还问了一句:“秦叔叔,我们不是有酒精吗,为何不见有人使用。还有上次我给您写的条子呢?”
秦孝贤老脸一红,上次纸条给了皇帝陛下,自己也誊抄了一份,可一打起仗来就把这事儿忘记了。
秦孝贤不好意思的说道:“嘿嘿,那啥,王休啊,这事儿怪老夫,老夫搞忘记了。”
“我......。”王休气结。
秦孝贤连忙说道:“我这就要医官过来,让他一切听你指挥,你放心,只要你的方法管用,叔叔上表陛下为你请功。”
事到如今王休只好点头答应。
不到一刻钟,那名医官屁颠颠的跑来,大总管相召,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