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休说道:“是呀,所以我这才过来的,这会儿拉来的二十万贯只是我收的保证金,我先拉来付盐款的。”
怀着激动的心情,陈建民问道:“那你估计今日能售卖出多少斤盐票?”
王休想了想说道:“据微臣估计,这个月至少得拿出六十万贯的盐,所以今日还得先和白叔叔商量一下,先借四十万贯的盐票,加上我拉来的,凑足六十万贯,等卖完后,再来还钱。”
陈建民和白文静又是一声惊叹,不过还是相信王休。
“好,我这就给你盐票。”白文静连忙站起身,打开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箱子,打开后开始清点票据,陈建民也来帮忙,结果发现不够,又取出空白票据盖章,忙活半天才搞定。最后全部装到木箱子中。
很快就到了中午,外面还在数钱。王休也懒得等,留下程素素对接,自己告辞了陈建民和白文静,就出了宫,找到在宫外等待的郑爽,将装盐票的箱子递给郑爽。
“二公子,辛苦你了,下午所有的财务人员全部到飘香居吃饭,我请客。”
郑爽大喜,带着盐票跳上马车去了总经销办事处。
王休又急忙回家,老爹老娘后天就要出发了,这两天还要好好的陪伴他们。
第二天下午,程素素来安西侯府告诉王休,昨日下午开始售卖盐票,到今日几乎全部订完,各大商贾现在都在筹钱,要不了多久,钱就能全部回来。
王休得意的一笑,也就是这个月,总经销至少挣了二十万贯,自己占了一成,也就是二万贯。
想想自个也是腰缠万贯的人,再加上程素素、绿萝那崇拜的眼神,王休越发得意。
接下来两天,王休一直陪着父母,直到出发这天,王休一直把他们送出二十里。
有意思的是天王休的所有小伙伴都送行,一时感怀的王休还做了一首诗。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王休一脸的不舍,抹抹眼角的泪水说道:“老爹老娘,您二老一路走好。”
“啪”的一声,王大年一巴掌拍在王休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