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心口好痛,怕是受伤了,赵王你这恶人,竟然刺杀孤……”
朱慈烺忽然捂住胸口,身子一歪,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多亏王承恩即使出手将他扶住。
云逍愣住了。
乖孙啥时候变坏……这么有天赋了?
也就是演技稚嫩了一点。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稍加雕琢,日后必是一代影帝,远胜于他爹。
云逍朝一旁的乙邦才看了一眼。
乙邦才这才反应过来,闪身挡在云逍和朱慈烺身前,大声喝道:“护驾,护驾!”
十几名护卫一拥而上,雪亮的刺刀指向朱常?和郑可贤。
大帐被撕裂出一道道裂缝,露出不计其数的甲兵。
郑可贤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趴在地上,直接昏死了过去。
“太子殿下,你乃一国储君,竟然陷害藩王?”
朱常?怒声喝道。
他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跳进了坑里。
这次要是坐实了‘谋害太子’的罪名,下场将比朱常洵还要惨。
云逍开口道:“你带兵前来,欲行不轨之事,总归是事实。哪里来的陷害之说?”
“如果孤没有猜错,你就是国师云逍子吧?”
“孤与你并无任何瓜葛,更不曾得罪过你,你却处心积虑陷害孤,到底是什么原因?”
朱常?盯着云逍,愤怒地问道。
“不错,你我并无任何瓜葛,你也没有得罪过我。可你得罪的,是彰德府百姓啊!”
云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朱常?,面露嘲弄,眼睛冷的吓人。
“你的儿子,仅仅只是为了行乐,便指使人纵火焚烧百姓粮田,逼死百姓三人。”
说到这里,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三个投身火海的百姓,眼神越发的冷了几分。
“这还只是太子与我亲眼目睹,没有看到的,不知几凡!”
“王承恩,你来给赵王千岁提个醒,他袭封赵王以来,干了哪些好事!”
王承恩躬身道:“遵命!”
然后拿出赵王府总管太监以及安阳县令的口供,将朱常?父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一条一条地念了出来。
修建王陵,大肆征发劳役,害民残民。
光是累死、病死、工伤,埋在韩陵山的民夫、工匠,不下千人。
指民田为官田、荒地,以各种名目巧取豪夺,侵占百姓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