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智林用温和的眼光看了一眼虞金山,心里陡然增添了无限温暖,可想想,这是侦察队的事儿,咋能给百姓添麻烦呢?于是裴智林淡淡一笑:“谢谢,我替侦察队全体队员谢谢你,还是我们自己探索吧。
“这你就见外了。”虞金山有点儿不甘心的说。
钱聚山听不下去了,“别这样婆婆妈妈了,我领着弟兄们护送裴队长到获嘉。”
看着裴智林的侦察队,徐建接着说:“我想让金花在平安村,为兄弟们缝缝补补,做饭洗衣,金花不愿意,说她顺子哥要是不便,她就去恭城找她的舅爷。”
“我听她提到过她舅爷在恭城东不远的一个村庄,只是任务在身,我不能再回去看他了,更没法儿带她。请你转告她,让他好好疗伤,日本鬼子欠下的的血债我们一定要让他们加倍偿还。”
钱聚山听着裴智林和徐建的对话,一股醋意涌上了脸,钱聚山知道,想从心里抹掉一个爱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强扭的瓜不甜,只是自己这份迟到的喜欢来得太晚了。
裴智林一手拉着钱聚山,一手拉着徐建,满脸堆笑的说:感谢钱队长和徐教导员对我们的支持,是你们用牺牲换来了我们侦察队的毛发无损,感谢“匪”友队的全体队员,等到赶走鬼子胜利的那一天,我会请你们喝喜酒。望各位不要失约。
钱聚山心里的隐隐作痛,他对金花的那点儿心思裴智林咋能知道呢,可钱聚山又不好意思说明,他知道,石头孵不出小鸡,内因不起变化,金花心里没有你,你就是在热,也是野地烤火一面热,所以就是说出来,也只能给自己添加更多的烦恼,让更多的人瞧不起你。裴智林看着钱聚山,心疼的说:“山田逃跑了,你该好好歇歇了。”
钱聚山不好意思的浅浅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鬼子逃遁的方向。徐建看出了钱聚山的心思,望着山田逃往恭城的方向咬着牙说:“狼子野心不死,我们要时刻准备消灭这些侵略者。”
裴智林点点头,对徐建的话表示赞同,而后认真的说:“鬼子会更疯狂的卷土重来,会比以前的手段更残忍,我们要随时准备迎接更残酷的斗争。”
从天不亮就刮起的寒风,依然象刀子一样刮着队员们的脸,和鬼子厮杀的时候没有人感觉冷,因为一腔怒火想把鬼子歼灭。此刻队员们有点儿倦困,裴智林扭过脸,打了个寒噤,望着韩村,望着四通客栈的方向接着说:“韩村是个举足轻重的地方,鬼子不会放弃对四通客栈的控制,一定会在短期内驻扎更多的兵卒,只是我们不能陪兄弟们在这儿坚守,望钱队长和徐指导员为韩村的平安,为豫西北的大门把好关。
“去获嘉是晚上的事儿,现在啥都不说,安排裴队长休息。”虞金山边说边拉住裴智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