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喜善笑笑:“不说这个,说说县城的鬼子的事儿。”
“说不了了。”郑远向前一指,对卞喜善和孟祥云说:“前面就是济世堂药铺,我妈快不行了。”郑远说着就要磕头,卞喜善、孟祥云伸手拉住郑远:“快去照顾妈妈吧。”
当郭全扑向野子的那一刻,野子宛若一条游动的鱼,只一摆身,便闪了过去,其实,泽木让郭全来春景楼的真正目的就是给郭全来个双保险,所谓双保险,就是让郭全知道,不只是我泽木随时能攥着你,就连帝国的一个女人都能随时攥着你,色是男人的通病,我就利用你这个心理,让你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只要你对大日本帝国有一点不敬,随时让你和你的兄弟用命赌上。
野子嘴角撩起一丝冷笑说:“不是大队长有令,我让你死无全尸。”
郭全还沉迷于野子的美色中,郭全想,这可是泽木队长让我来睡你,你却戏弄我?泽木队长有言在先,在女人面前,要表现出男人的独裁,男人的霸道。郭全心里默念道:“我不狠点儿,就不是个站着尿的男人,不把你“春景”压在胯下,让兄弟们知道,我就是窝囊废。
野子这个女特务,是总部派给泽木的得力助手,为确保道清铁路的安全,要用最短的时间把获嘉的八路游击队一网打尽,为帝国掠夺焦作、山西煤资源的通道扫清障碍。
之所以派野子来给泽木当助手,是因为野子有特殊的技能,作为一个特务,从散打、格斗、擒拿、枪法等都有一般人不及的技能,这是郭全万万想不到的。野子坐在椅子上,想着如何能让这个土匪司令效忠于帝国,那就得给他留点儿甜头儿,这种甜头儿,就是男人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德行。野子歪着头冷笑着,望着向自己扑来的郭全说:“想在我这儿享受男女欢爱不是不可以,你要做到三件事儿。”野子说这话就是要吊郭全的口味,就是要变个法儿把郭全攥在手心。
几次的扑空,让郭全心里萌生了一种怀疑,这不是春景,传说的春景不是这样的人。郭全又想,要真是春景,也轮不到我这个土匪头子,看来这是泽木的一个陷阱。到了这个地步,我顾不了那么多,管她中国女人,日本女人,反正男人就要有男人的独裁霸道。他泽木别以为,用日本女人做钓饵我就不干上,我可不吃这一壶,枪已上膛,这样风情的女人,除非是个被阉的太监,正常男人上膛的子弹怎么能让卡壳?今天就是把头弄嘣,也要尝尝日本女人的风情,也要品品日本女人的味道。
看着充满戏弄的野子,郭全卯足了劲儿,张开双臂,来了个饿虎扑羊,郭全一阵快步,像一道闪电,当扑到野子根儿的一刹那,野子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连同椅子迅即的向左一歪,又把右脚一伸,郭全猛扑的身子向前一扑,“啪嚓”一声,郭全来了个狗啃屎,没等郭全翻身,野子一拉右脚,一扭身,左脚迅疾踏在了郭全身上,郭全像被杀的猪嗷嗷吼道:“饶命、饶命。”野子冷冷笑道:“就这本事儿,还想睡女人?”
野子把腿加重了力度,郭全嗷叫声更大,野子看了眼郭全说:“想睡大日本的女人,等练好了本事儿再来,我随时恭候。”野子冷笑着把腥线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