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木拿起电话,电话没有声音,泽木愤怒地把话筒扔到了桌子上。
野子看着泽木的愤怒,冷冷的说:“放在脸上的愤怒不如把手段放在八路、游击队身上,总部开会已经提出让我们做好防御准备,说不好,昨天铁路的爆破就是侦察队所为。”
泽木摇着脑袋吼道:“说别的我信,说侦察队所为我不信,就是飞也要一个过程。”
野子冷冷的笑笑:“你可以不信,可八路游击队就能做出这样的绝活儿,侦察队更是高人一筹。”
泽木无奈的看着野子,像是在询问野子什么,野子看着泽木凶狠的目光问泽木“那个石磙你打算怎样处死?”
“一块案上的肉,想怎么割就怎么割,想怎么剁就怎么剁,用子弹就是浪费,我要用子弹为帝国杀更多的中国人。”
“你让他怎么死?死在宪兵队的刑讯室?”
“死在刑讯室?太平味了,我要让他死在中国人的众目睽睽之下。”
“不识好歹的东西,拿着皇军给你的枪对付皇军,对吃奶杀娘的人,绝不能手软。要让整个获嘉人知道,逆皇军就得死。”野子气愤的说。
泽木点点头,眯着眼问野子:“有没有更好的死法起到更大的威慑作用?”泽木嘴是这样问,其实心里早已谋划好让石磙怎样死。
“我以为在大会上枪击,让全获嘉的人都知道吃奶杀娘的人没有好下场。”
泽木摇了摇头,冷冷的说:“不,这样的死太俗了,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泽木的话未落,卫兵冲进来低头“嗨。”会场已安排好,刑犯和可疑分子已押到会场。”
泽木从椅子上起身,拿起桌上的军刀挂在腰侧,迈步走出司令部,野子和卫兵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