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和鸣坚持着自己的意见说:“硬不是办法,现在拼的不是枪弹,现在拼的是耐性,拼的是枪少胜枪多,柔能克刚,你懂吗?”
“怎么个克法?”韦显珠右手掂着嘣子,左手搔着脖跟儿,一脸尴尬的问韦和鸣。
韦和鸣看着韦显珠说:“啥叫柔,柔就是不能急性子,要有耐性,要跟他磨,把对方的急性子磨的没脾气。在刚强的汉子都经不住软磨硬泡。”
俞左千绷着脸说:“珠妞,你咋呼啥,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俞左千又转过脸对韦和鸣说:“大哥,按你的说法试试中不中?”
韦和鸣鼻腔哼了一声接着说:“你不做,咋会知道中不中。”
韦和鸣抖了抖身,拨开挡在前面的无辜百姓,扯开喉咙,对着被三面水围的侦察队员们:“你们说,你们抗日,难不成我们就不抗日?别用这些光面话忽悠百姓,这不是诚意。要是有诚意,把枪放下,我们好好谈谈,到时候只要真是太行侦察队、游击队的,我这个保长可以向你们担保,谁也不敢动你们一根汗毛。到时候,我们不仅要管你们吃、住,我们还要对你们的安全负责。”
“裴队长,别听他们放臭屁。”于青山喊着嗓子对着韦和鸣和围堵的联庄会、黄枪会、红枪会的人吼道。
“放下枪,不可能,我们的队员已经被你们打死了一个。”
韦和鸣听侦察队员说被打死的小王,假惺惺的装出一副同情的腔调说:“在庙旁打死你们的人,是谁打的,我还不知道。”
“血债血还,必须交出凶手,要不你们先嘣一个,那样才算你们的诚意。”裴勇厉声对韦和鸣说。
“先嘣一个不是不可以,我得知道是谁,我嘣错了,不就成了冤魂了吗?”韦和鸣打着烟幕弹坚持着自己的想法说。
“凭什么打死我们的队员,不交出凶手,这事儿没商量。”卞喜善吼叫着说。
听着卞喜善的怒吼,韦和鸣压住心里的阴险,脸上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对前面不远处的队员们说:“对你们死去的人员我也深表痛心,我代表毓秀村人向死去的队员说声对不起,我没有管好属下,我会详查到底是谁开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