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月光草的梦境之力能疗愈心伤?”
白晓萱惊讶地注视着她,满脸不解。
丁奶奶轻轻一笑,摇头,复述了词安先前的话语。
“为了不让他在远方担忧,我必须更爱我自己,在他离开之后……”
这句话在白晓萱心中回荡,带给她无尽震撼。
她曾尝试宽慰祖母,邀请过诸多心灵法师,但收效甚微。
而今,仅凭词安一句言语,丁奶奶便彻底释怀。
词安的形象在她脑海重现,她原先只视词安为风趣的吟游诗人,未曾料到他竟有如此深邃的智慧。
“这个词安……究竟是何方神圣?”
病榻之上,丁奶奶回味着热巴的话,不禁轻叹。
这丫头太过执着,全然没有她年轻时的决断,总需他人推动才能前行。
思绪流转间,她眼中闪烁光芒,转向白晓萱:“晓萱,祖母有个请求想请你完成……”
……
此刻,词安一行已搭乘马车,正行驶在返回魔法森林的途中。
三人表面平静,唯独词安显得紧张不安。
他戴着月影护面,刻意与热巴保持距离,热巴坐后座他便坐前座,还关切地递给热巴身旁的摄录法师一个面罩,叮嘱他远离热巴。
摄录法师不明就里,但看词安一脸郑重,不自觉遵从,如避邪神般与热巴保持距离。
就连驾车的马车夫也默默戴上防护面罩,从车厢暗格取出一瓶魔力消毒液。
面对三人的特别对待,热巴不明所以,有些迷茫。
然而,这种被排斥的感觉让她越发痛苦,初始的困惑渐渐变为愤怒。
最终,她抑制不住,含泪质问道:
“词安,为何你要这般折磨我?”
“哎呀?”
词安转头,困惑地望向她,“何时我折磨你了?”
“你……”
热巴气得几乎窒息,从小到大,何时被人这般躲避,心中既愤怒又委屈,泪水不自主地滚落。
词安一脸困惑,困惑地望向摄录法师,“我何时欺负她了?”
上天作证,他今日疲倦至极,根本没有心情与热巴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