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点杨远山和后爸坐上出租车,来到位于纽约皇后区三十英里的精神病患者医院。
这是一家纽约州立精神病院。它虽然是一所国家资助的公立医院,但美丽国政府拨款却逐年减少。
从五年前开始,美丽国政府开始实行按照治疗病人人数进行拨款。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因为是一家精神病医院,病人就那么几个,毕竟精神病人是可遇不可求的。
于是医院工作人员开始谋求生路,有的医院甚至把正常人当成精神病人。
后来发展愈来愈离谱,美国有不少偷渡来的难民,由于语言不通,加上美国种族歧视严重,许多难民会遭到本地居民的举报。一经发现,有一部分会被送到精神病院。
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个华裔,姓赖,他还算有点良心,他的方法要温和得多。
赖院长目前管着所有的事:带病人、填写政府监管机构要求的各种费心耗时的文件,以及最重要的,筹集资金,因为国家资金根本不够用。
父子两人推开医务中心的大门,一副韩国女人样貌的前台医导助理本来正坐在座位上翻看报纸,等抬头看见两个同样肤色的亚裔走进来,连忙站起身露出笑容:
“先生,有什么是我能为您服务的?”
“赖院长在吗?我要见他,我想要请他帮儿子检查病情。”华立板着脸走到台前,双手撑在台面上增加气势,语气不善地开口说道。
女人先是一愣,“你们和赖院长有预约吗?”
我和赖院长是朋友,不需要预约,我也是个医生,华立把美国政府颁发的医师证递给女人过目。
女人看过后,连忙道歉,“先生,对不起,我只是例行检查,你知道这是所特别的医院,ok,我帮您联系赖院长。”
女人拿起前台电话,拨了个号码,语速极快地说明情况,随后朝华立挤出个笑脸,示意对方跟随自己,亲自把华立父子带到了医务中心的二楼一间办公室。
看到在门口侍立等待的华裔医师,杨远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