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吕岱想了想:“极有可能,将军需尽快安排人手打探一番。”
“吕副将所言极是。”
聂友高声喊道:“来人……。”
潘璋,贺齐,胡玉三将没有得到刘阳进攻将令,便与豫章水军僵持十余日。
这十余日,豫章郡水军是度日如年,聂友,吕岱也在煎熬当中。
“报,聂将军,我军粮食已耗尽,最多维持一日。。”
“什么?”聂友惊惧,随即问道:“后军粮食有没有送来,可有催促?”
“一直没有,已经派人催了多次,派去的人也未见回来。”
“这……。”
吕岱问道:“聂将军,是不是豫章郡有变故?”
“这……。”
“聂将军派去打探的军士好像也没有回来,难道……。”
正在这时,豫章郡方向驶来一小舟,只听船上军士高声喊道:“速去禀告聂将军,太守有令,放下抵抗,我军归顺九江军。”
军士得知,急忙驾驶小舟,来至聂友战船之上:“报,将军,太守有令,我军归顺九江军。”
“什么?”聂友跌坐在战船之上。
吕岱连忙上前扶起聂友:“聂将军,恐怕豫章郡已归属刘阳。”
“若如此,我军当如何?”
“聂将军,若豫章郡归属刘阳,恐怕太守也已归降,我水军战船及兵力又不敌九江水军,为避免将士流血伤亡,唯一出路,只能按太守之命,归顺九江军。”
聂友思考久久,哀叹一声:“好吧。”
吕岱随即命军士挂起白条。
“报,潘将军,贺将军,胡将军,豫章郡水军挂起白条。”
“挂起白条?”潘璋疑惑:“难道童将军已攻克豫章郡?”
贺齐微笑道:“极有可能?若非如此,聂友,吕岱也不会如此!”
“报,三位将军,主公派人前来,我军已收复豫章郡。”
聂友,贺齐,胡玉三人一听,喜笑颜开。
潘璋随即下令:“命水手开船,接收豫章水军,护卫船,攻击船,分开两旁,大型战船在前,中型战船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