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布知晓了!”
“长安一事,吕将军多费心!若有意外之时,自会有人相助吕将军!”
“哦!长安城还主公的人?”吕布疑惑看向田畴。
“这个吕将军无需知晓,到时吕将军自然知道是谁!畴就此告辞!”田畴说完,起身出府。
吕布送田畴到府门之后,回想起田畴之言,不禁后背发凉,额头冒汗喃喃自语:“长安城还有主公之人,若我一时不慎,主公如何看我,我又如何对得起师父重托!”
次日,吕布见王允下了早朝,便骑上赤兔宝马,前往司徒府。
王允一看吕布如此心急,心中暗自窃喜,命貂蝉准备酒宴,借故有事离开。
吕布见王允离开,心里好笑,也并没有在意,自古与貂蝉把盏言欢,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已到晚上,王允见吕布还没有离开,便漫步走了进来。
“咳咳咳,”王允故意咳嗽几声。
貂蝉见王允进府,满脸羞涩,连忙起身躲躲闪闪,有意避开王允眼神。
王允见貂蝉如此识趣,便故意怒斥一声:“婵儿,你还未出嫁 ,如此这般,便孤男寡女独处一处成何体统,难道不知廉耻之心。”
貂蝉故意吓到跪拜行礼道:“义父,女儿,女儿我……。”
吕布见王允生气,怪罪貂小蝉,心中好笑:“这是唱哪一出,何必这么用心良苦!若非田先生提醒,布还被你蒙在鼓里!若非看在貂蝉面上,何需与你客套!”
想到这时,连忙起身,上前拉起貂蝉,护在身后,向王允拱手施礼道:“此事与婵儿无关,乃布所为,还请王司徒莫要怪罪蝉儿便是。”
“哼,温侯,老夫好心请你过府饮宴,并命小女相陪,温侯到好,与小女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把酒言欢,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小女如今还是未出嫁的女子,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婵儿名节何在?温侯你这是打老夫的脸,你让老夫这老脸搁哪?”
“义父之言令孩儿蒙羞,是孩儿对不起义父,为了义父脸面,也为保孩儿名节,孩儿唯有一死,
孩儿多谢义父多年养育之恩,待来世再报答义父。”貂小蝉痛哭失声,向王允跪拜磕头,就撞向一旁的墙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