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不错。

任鸣桡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凤鸢，女孩的脚前面就是太阳和阴凉的分界线，女孩坐在阴凉里，正轻轻将自己的衣袖放下来抚平。

他和江有汜打篮球的时候，目光瞥向女孩的时候，总能看到女孩托脸认真的模样，总觉得她就是可以抚平人心的存在。

凤鸢看任鸣桡没有说话，本来也不觉得有什么的，可是任鸣桡一直盯着她，好像可以把自己盯出花来似的。

“咳，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任鸣桡温润的笑道，目光却并没有移走：“你对篮球感兴趣？”

凤鸢愣了愣，怎么突然问这个，就模棱两可的回答道：“还行吧。”

任鸣桡轻轻柔柔的笑了笑，对凤鸢这个回答并不意外。

“你经常来这里和……咳，打篮球吗？”

“倒也不是。”凤鸢懒懒的回答道。

任鸣桡看着女孩的近在咫尺的容颜，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没有一丝瑕疵，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美得无可挑剔。

任鸣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凤鸢神颜带来的冲击了，但还是觉得自己每次都会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不敢呼吸，怕惊扰了哪只停留的蝴蝶似的。

自从他接手了别人给凤鸢写的题后，题确实减少了很多，那些人的目的果然不纯，如果不是他接手了，他敢肯定，凤鸢肯定会一直写下去的！

他算是发现了，凤鸢这个人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却是很乐于助人的人，虽然有些人似乎并不是真心需要这些帮助的。

偏偏凤鸢帮的还很认真，步骤写的清清楚楚，甚至看有的题比较简单的话，还会把知识点写出来。

凤鸢，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凤鸢，帮助别人可以给你带来快乐吗？”任鸣桡一双闪着细碎星光的眼睛望着凤鸢。

“或许可以吧。”凤鸢点了点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开不开心，不过，她一想到自己像以前那样随意穿梭时空，做任何事，她就觉得那才是自由。

或许，她是开心的，她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