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亲的喘不上气,原本早已凉透了的情愫也在这个吻中,如春回大地一般,死灰复燃,野草疯长。
正当她脑子里一团乱麻时,席卿川忽然咬住她的耳垂。
她吃痛闷哼一声。
只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肖景贺已经结婚了,你以为就凭你和他那点过去,能让他放弃顾家金龟婿还是鼎盛集团少总裁的位置,跟你破镜重圆?”
“他如果真有这个魄力,当初又为什么会抛弃你?”
三言两语,便将五年前她所遭受过的痛苦悉数摆开,宛如一记耳光,狠狠打在脸上,刚刚她所以为的浓情蜜意转瞬化为泡影。
棠缘彻底醒过神来,心头发颤。
一个男人再三提醒你你是如何被别人抛弃的,除了羞辱两个字,她感受不到其他任何感情。
棠缘掐着掌心,阻断了心头的酸涩,故作冷静。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人不就是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么?白月光和朱砂痣,只有不在身边,不能时时见到,才让人念念不忘。”
“席先生不也是这样?”
轻描淡写的语气,连棠缘自己都觉得不要脸,可席卿川的所作所为,又未尝不是在印证着她的这几句话。
自己在他身边时,他想着白笙,而当自己离开了,他又几次三番阻挠自己和别的男人来往。
她自然不敢以朱砂痣自居,毕竟在席卿川的心里,自己也就是解决他生理需求的一个共居然,但他干的事,也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吧。
果然,在说完这句话后,席卿川的脸色立马变了。
那一脸欲说还休的恼怒,在死死盯着自己许久后,眼中赫然凝起化不开的寒意,“谁都可以,肖景贺不行!”
棠缘还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就被他拽出了包厢。
“备车,去雅苑。”
“……”
肖景贺赶到竹园时,被告知棠缘已经离开了。
工作人员恭恭敬敬道,“棠小姐说,出了点意外,外面人多眼杂的,所以要换个地方,让您到雅苑。”
“她没受伤吧?”肖景贺语气急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