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可可虽然不明白自家妈咪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但也没有多问,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椅子上,吃自己的东西。
“喝点牛奶。”
席卿川明显很高兴,主动给棠缘倒牛奶。
棠缘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了席卿川的袖口,露出的一截线头,明显应该是绑着一枚纽扣的位置,此刻却空荡荡的,而他似乎浑然不知。
但究竟这颗少了的纽扣是不是昨天那颗,还需要仔细验证。
“你昨晚住这儿的?”
棠缘拐弯抹角地问了一句话。
席卿川‘嗯’了一声,注意力还在早餐上,“尝尝看还合口味么?”
棠缘敷衍地吃了一口培根,继续问道,“你要在这儿住多久?”
“看你。”
席卿川忽然抬起头,“你打算住多久?”
“我住多久跟你有什么关系?”
棠缘一下子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她不是第一次怀疑阿肆和席卿川有关了,只是阿肆的行为很大程度上都和席卿川有太大的出入,所以每一次的怀疑最终都被她否定。
可这枚扣子,似乎成了铁证。
“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住在这儿不安全,之前不是出过事么?”
席卿川说的是季可可被抢的事。
生怕棠缘不信,席卿川深吸了口气,冷峻的面容凝起严肃神色,“我听说昨晚季霆来过,但是一早又走了,出什么事了么?”
“是出了点事。”
棠缘故意试探席卿川的态度,却只见到他露出担心的焦灼神色,“怎么了?”
“昨晚有个人闯进了我的房间,还买通服务员给我下了药。”
“什么人这么嚣张?”
席卿川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抓到了吗?”
“没有。”
“季霆在干什么?这儿不是他的产业么?在这儿都保护不了你,如果是我……”
席卿川的语气急促,却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戛然而止,对上棠缘冷淡的神色,默默将剩下的半句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