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锐缩缩脖子，“真是吓死我了。”

席卿川半认真半恐吓，“你要是不听话，这也是你的下场。”

“我肯定听话，”蒋锐笑笑，“监听到的音频处理好了，我放给你。”

席卿川示意他动作，蒋锐将生成的音轨条导入了一个不知名的软件，很快白笙和阿禾的对话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席卿川听完全部对话，表情越发阴狠，“四年了，这个女人居然还不死心。”

蒋锐接话道：“你把人家弄得那么惨，她不报复才不正常吧。”

“话说老大，当年你为什么不将白家连根拔起呢？”

席卿川看了他一眼，“我没有做杀人犯的爱好。”

“好吧，”蒋锐低着头敲击着键盘，“要不要继续掌握白笙的动向？”

席卿川点头，“当然，不可以再给她任何接近缘缘的机会。”

“季家的项目需要向你汇报吗？”

闻言，席卿川冷笑一声，“你真觉得季霆会信任你？”

“他可是知道你是我这儿的人。”

蒋锐不解，“不信任我干嘛还要棠小姐来找我？”

席卿川眼里闪过一抹失落，“是她自愿的。”

“你早就知道？”

“当然，”席卿川自嘲一笑，“不然她怎么会主动来找我呢。”

“她为了季霆宁可去接触自己不愿意接触的人，宁愿欺骗我。”

席卿川轻叹，“其实只要她开口，我又怎么会不愿意帮她。”

“只是她不相信我。”

他不过是贪图可以和棠缘多相处一些时间罢了，索性也就随着她去了。

蒋锐听完老板的恋爱脑发言，犹豫着开了口，“那个，你是不是也应该适当的问问我的意见呢？”

“万一我不愿意帮季霆怎么办？”

席卿川冰冷的视线射过来，“你没有选择的权力。”

蒋锐：“……”

行吧，我只是你们之间play的一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