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坐下喝了几口,平缓一下心绪。
吩咐司机开车。
他点燃一根烟,才道:“被破坏过脑神经。”
破坏脑神经!?
鱼青影听到这几个字,有一瞬的愣住了,一时没组织好字词之间带来的冲击,握在手里咖啡杯要被掐着溢出咖啡了。
她才似乎缓过劲来。
这是一种怎么残忍的对待?
对于那位父亲的过去,她呼吸几乎收紧,“那他还有记忆吗?”
“有,不多。”
盛聿怀宽阔肩膀侧靠着座椅,似乎来回奔波让他足够疲倦,吸一口香烟缓解一下疲劳,他继续道:
“破坏之后的脑神经,却仍然固执地记得一点零碎的东西。”
“零碎的东西?”
“比如那间鸡尾酒钢琴酒吧。”
“是因为……”
是他们的初次见面的地方吗?
“也许吧,还有一个女人的英文名字,查过,是假的,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一个不存在的却很重要的人……
鱼青影思绪有些发散,但又立刻摇头,总觉得绝对不可能。
她问:“被破坏过脑神经的记忆会错乱吗?”
盛聿怀:“也许,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再凭空捏造出这样的信息出来。
结合我所掌握的一些信息情况,我猜测,大概是特地在脑海内训练过的名字,是为了不被暴露的人。”
“不可能……”
鱼青影一想到她的妈妈所经历的那些,折磨着时间岁月的每一天,她都不愿意相信那个人会是她的妈妈。
她绝不相信。
一定是另外的人。
盛聿怀知道她想到的方向,对她来说是冲击力很强很难扭转的想法,他掐灭香烟。
轻轻揽过她的肩,低声安抚道:“小影,并不一定是我所说的,因为没办法具体到个人。”
鱼青影将咖啡放下,侧过头看向他,执拗地想要确认,“阿聿,能让我看看你所掌握的以此推测的那些信息吗?”
盛聿怀低头看她眼神,是她所选择想要知道的,他拿过座椅一侧公文包,拿出笔记本,打开文件信息,递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