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人类的英雄？”

张博学似乎有些疯狂，头发在幻行珠的影响下显得有些苍白，可能是幻行珠未完全成功的副作用。

程立看着张博学，皱眉说：“我从未承认过这件事。”

“不不不，就算你不承认，但你身上的它们...”

张博学指向小红和小黑，说：“我们做了那么多研究，这么多年，都没能让一个人契约两只以上的幻兽，而你做到了。”

“啧，宁昱泽不也做到了吗？”程立故意嘲讽：“他更牛，直接契约了四只幻兽。”

张博学显然很生气，挥手释放强大的灵力，驱散身边的烟尘。

“少跟我耍嘴皮子，风行珠的研究资料你不是没看过，临时契约的幻兽算什么？只是被迫承认的废物罢了！”

“而你身上的，一只像凤凰的奇怪鸟类幻兽，另一只是黑蛟王的儿子，这才是真正的契约幻兽。”

“风行珠只是个失败品，木行珠是风行珠的改进版，然后才是它！”

张博学举起手中的幻行珠，面目狰狞地说：“幻行珠！可惜，只差一点点就能研究成功了。”

“该死的宁昱泽，该死的饕餮，若不是他设局让我离开10号基地，幻行珠怎么可能停滞不前？”

“说起来，饕餮也算是帮你们做了一件好事。”

听到这里，程立心里豁然开朗，终于把那些没想通的事情串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