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司恬都很忙。

以至于经常忘记帮自家大佬调理身体。

也多亏于景承的身体素质强悍,基本上不生病。

但以前毕竟在道上混过,总会落下些后遗症。

尤其是打架留下的各种伤疤和病症。

平时看着没什么大碍,但凡阴天下雨的时候,伤疤严重的地方就会痒,疼。

而且内脏受过伤,不是将养一个月两个月就能好的。

因此,自从穿书成为景承的妻子后,司恬总会定期为对方调理身体。

想到这,司恬很是歉意的看向自家大佬。

“对不起啊,最近有点忙,都忘记给你调理身体了。”

司恬见景承将醒酒汤喝了以后,忙将睡衣递给对方。

示意大佬换衣服休息。

景承接过衣服,就那么随意的站在客厅里换上。

视线却一直在妻子身上徘徊。

眸光流转,最后笑着回道。

“我身体棒的很,不用调理。”

其实景承酒量很差,甚至到一杯倒的地步。

但做生意,哪有不应酬的?

夏国的酒桌文化,大部分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谈下来的。

所以,逼不得已,景承偶尔也要应付一杯两杯的。

司恬怕大佬喝多了,失态,就给对方制作了很多醒酒的药丸。

喝酒前吃一粒,便不会那么醉。

所以今晚,和边家兄弟聊天的时候,景承也吃了一粒醒酒丸。

“哎呀,我真的没事。”

景承换完衣服后,见妻子还站在原地没动,这才搂着对方来到卧室。

“我最近真的没事,你给我制的那些药,我都有按时吃。

而且你也说了,调理身体那也是有时间的,从上次你给我调理身体,到今天,也不过才两个半月。”

听到自家大佬的安抚,司恬终于收起心中的那份愧疚。

“我们早点休息吧,你明早不是还要上班吗?”

是夜,有点想法的景承,在看见妻子的肚子后,也不敢有啥想法了。

只能轻轻的搂着对方的身体。

没过一刻钟,两个人都睡着了。

翌日,景承起的很早,没吃早饭便去步行街的施工现场。

而司恬却睡到自然醒。

能睡懒觉,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莫大的幸福。

尤其家里人都晓得她的起床气,自然没有人敢往枪口上撞。

可家人不敢,不代表没人不敢。

边延廷起了个大早,原以为能看见司恬。

结果人家根本没睡醒。

见陈柳将早餐放在自己的面前,边延廷忍不住问了句。

“这都快九点了,司恬医生还没醒?”

不是边延廷矫情,是他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

他在景家也住了几天。

司恬几乎每天都起来很晚,有的时候甚至到中午才会起床。

这样的作息时间真的好吗?

陈柳见边延廷的容色有些不自然,忙笑着应了句。

“司恬晚上总会制药,或者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研究疑难杂症。

很辛苦,有时候会睡的很晚。

我们大家都很心疼她,所以她愿意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如果边先生有什么事,下次记得提前和她说。”

陈柳的嘴角虽然是上扬着的,可说出的话,怼的边延廷哑口无言。

“边先生,你先吃早餐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陈柳端着托盘下去了。

转过身的那一刻,还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刚好被走出客房的边延年看见。

边延年扫了眼坐在饭桌前的弟弟,又看看走进厨房的陈柳,立刻意识到,看来弟弟把陈柳得罪了。

于是走过去,手指轻点点饭桌。

边延廷抬起头,看见大哥,抽抽嘴角没说话。

见此,边延年坐下开始吃早饭。

只不过发现吃早饭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其他人呢?”

“都吃过了,除了司恬,她还没起来!”

还没起来?

边延年愣了几秒钟。

自从来到景家后,每天早上都几乎听到这句话。

“又没醒?”

“大哥,我们俩的病虽然有着落了,可是合作呢?”

他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大哥是希望能与司恬的药妆厂合作做生意。

可后来事情发展的越来越离谱,导致到现在也没能走到正题上。

“大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确实可以尝试尝试这些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