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恬能好言相劝,已经给足了面子和耐心。

毕竟她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

最近因为怀孕和看病的关系,身体愈发的疲惫。

好不容易一休息一天,却被人饶了清静。

“您是长辈,我是晚辈,你这么跪着,是要折煞我吗?

还是说想让外人看了笑话去!

二舅妈,如果真的不行,再等上一年半载,二舅也就出来了,时间过的很快的。”

女人坐在地上,面上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可心里却一直在咒骂司恬。

谁不知道一年半载的时间不长。

要不是因为她给自己和女儿办理移民,需要一些手续。

能跪在这里求人?

想到此,女人再次抬起头,晓得自己装可怜没用,于是开始打感情牌。

“我给你放几首音乐,要不你先休息休息?”

好在司恬并没有让二人等太久。

陈老爷子见老伴不搭理自己,有点着急。

随后又抬手打开台灯,将被褥盖在妻子的身上。

如果耽误治疗,很可能会严重。

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如果中医也不行了,就说明命不久矣。

就连给慕家老两口看病,都觉得顺眼了几分。

还别说,步行街里的酒店,真好啊!

“恬恬,我和你师伯到底怎么样了?”

提到老二,俩人其实都是恨铁不成钢。

“啊!怎么……怎么会?”

这……母亲哪有不疼儿子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的。”

“我才没有,是姥姥和姥爷于心不忍了。”

老太太见三人不说了,也没应声,沉默的回到了房间里。

她再来,她就贱!

她还想过好日子呢,谁愿意装的跟三孙子似得!

于是给刘青打了电话,希望对方帮帮忙。

老二的文化程度高,当初读完书后,便留在海市,后来娶了媳妇。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对于这种,我也无能为力啊!

其实仔细想想,并不难猜。

这几天,老两口可没闲着。

“姥爷,二舅妈的确有点动机不存,具体是什么,要等她去探视我二舅后,我才能查到。”

陈老太太听到老头子的声音,也没理会,继续发呆。

直到妻子终于记起来了,景承心中愉悦的不像话。

一直聊到后半夜两点多,两个人才纷纷睡去。

而慕家老两口也被她撵回去了。

因为俩人身体里的毒变异了。

可现在呢,二儿子不仅蹲监狱了,而且还被老婆孩子甩了。

当初二舅看中了二舅妈家的人脉,娶了人家,那就要承受被人算计的后果。

而且她还不能让丈夫察觉到自己在办理移民。

“啧啧,老公,这女的挺狠啊!

可怜我二舅什么都不知道,离婚协议都签订了,而且把所有的资产都给了女人和女儿,当然还有儿子。”

而陈老太太和陈老爷子紧赶慢赶也就看个侧脸。

“嗯,我知道了。”

可是因为手续的原因,她上个月这个月的探视权都用光了。

才能将所有的手续弄完。

老两口骂一骂也就罢了。

陈老爷子走进书房后,一屁股坐在矮塌上。

“心里一定憋着什么坏呢!”

俩人都来和县了,还想那么多做啥。

“我觉得那女的动机不纯。”

陈老爷子从后花园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就见自家老婆子坐在窗前发呆。

这种事,刘青能不明白怎么回事?

想到几个月前,司恬二舅出事了,刘青了然的点点头。

论吓唬人,她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总之,刚刚通过把脉,司恬已经对对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让兄弟俩反目成仇。

海市的中心医院看病看的好。

路程只走到了一半,便以卫生差,全都是牛粪羊粪等等原因,拒绝继续往前走。

以前,就老是挑拨离间。

女人离开的很痛快。

老两口震惊的对视了一眼。

“唉……”

见慕老太太一脸苦相的望着自己。

在二舅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仅签了离婚协议书,甚至还签了其他手续。

司恬听到了慕老爷子的声音,于是抬看看对方。

虽然毒仍旧很难解。

司恬也不知道哪根线突然灵光,于是抓住自家大佬的胳膊,用力的摇晃着。

“怎么,担心你二儿子了?”

“哎呀,我不是要吃这个,我是真的惊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