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那些农民起义军打不过正规军的主要原因。
在汉末黄巾起义的时候,在明末的农民起义军和正规军作战的时候。
经常是几千名正规军的士兵,就杀败几万甚至十几万的起义军。
这就是装备问题,特别是铠甲的问题。
农民起义军这边不管多勇猛,一箭被射中,那就直接游戏结束了。
而正规军这边甲备齐全,你不管是扔石块还是射箭甚至拿锄头锄两下,人家根本没事。
那你还怎么打?就相当于现在的战争当中,用装甲车去和游击队作战。
你拿着AK47拼命的扫人家,子弹在人家的铁板上梆梆乱响,屁事没有。人家用机关枪扫你一下,你直接就碎成肉末了。
万一咱有条件了,一支小队里面拥有一件铁制的铠甲,这铠甲穿上之后就可以当成重步兵。
相当于准备出了一个人形小坦克,不管作战效能怎么样?至少挺唬人的。
我们这头刚把独轮车的结构设计成熟,然后下单让好几个村的木匠一块给我们制作这种军用独轮车。
我正得意洋洋的看着我的创造,县里面派了个衙役来找我。让我赶紧去县里面报道,有紧急事情宣布。
等我骑着小母马跑到了县城,见到了县太爷,然后县太爷一脸冰霜的给我一份文件。
我一脸懵逼的拿着一份文件,看着上面的命令,这是什么和什么呀?这到底是让我去干什么呀?
同样和我一脸懵逼的,还有三个秀才,他们也拿着和我相同的文件。
还没等我把这件事情琢磨明白,县太爷就领着我们去了县城里面的武器仓库。
他告诉我们,县城里的武器,我们随便拿,只要能够拿得动,我们就可以拿走。
县里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希望我们能够活着回来。
最后留下了仓库的主管,还有一个负责粮库的小吏。
除了武器之外,县太爷还批给我们每个士兵一担的粮食。
我们四个秀才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给我的命令非常的清楚,就是让我带领着手下的团练前往一个什么什么的地方参加一次军事行动。
而我的贫乏的地理知识,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地名到底是在我们的东边还是西边。
他给的时间也不知道宽裕不宽裕,反正要求我半个月之后就要带队出发。
问题是我们是团练啊,当初团练的任务定的是保卫家乡,抓拿盗匪。
这怎么突然变成作战了?这好像还是跨省作战。
我们四个秀才讨论了半天,那两个年龄比较大的,使劲的拍脑袋,也想不起来我们ZJ省有这个地名。
后来我们四个又厚着脸皮跑去找县令,县令又找来了书办,翻出来地图,总算是找到了文件上写的地名的位置。
倒是不太远,也就是300里地,那个地方基本就处在ZJ省边境的位置。
我们四个又和书办讨论了一番,对着地图研究了一下前进的路线。
觉得如果天气允许的话,按照规定的时间到达指定地点问题还不算太大。
虽然不知道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到底是要干啥?到底是凶是吉?有着军部正规行文,还有大张的正式文件,点名道姓。
所以不去也不行,只能老老实实的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吧。
我们四个分开之前,我特地多了句嘴,建议他们四个多准备一些独轮车。
我的理由是沿途购买粮食等后勤物资是不靠谱的,自己随身多携带一点,路上就会少一些麻烦。
回到家里之后,二话不说,赶紧准备各种物资吧。
不但要准备路上的吃喝连斗笠和草鞋都得准备出来很多。
这几百里地要用脚丫子走过去,一双草鞋肯定走不到底的。
我把各项任务分配下去,自己就躲在屋子里面盯着刚找来的那张地图研究行军路线。
这个时候我的岳父派一个人给我送来一封长信。
信里的内容让我很震惊,这都可以!这是东林党人又复活了吗?
我这次莫名其妙接到的这个任务,竟然是党派斗争产生的后遗症。
当然,还有一只幕后的黑手轻轻的推了我一把。
现在延平王府当中的官员大致分成了两派。
当然,大派当中还有小派,细的就不用说的太明白了,估计我的岳父也不太明白。
这次的党争是朝中的两拨人,和平派和战争派对主导权的一次争夺。
和平派基本的主张就是尽量不要打,能讲和就讲和,不能讲和咱们掏钱。
收买军官也好,策反士兵也好,最后主要的就是不要打。
而战争派则讲究的是进攻再进攻。
战争派里要分成两派,一波是北上派,主张直接把北京城打下来把小皇帝干掉,统一全国。
还有一派主张南下,先把长江以南的对富裕地区平定了,然后再把北方相对贫瘠的地区搞定。
这次的朝中的争斗不是争论往北打,还是往南打,而是打不打的问题。
郑成功已经去世了3、4年了,郑经接手延平王的王位之后,我们的部队基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