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去?”洪启对着隋良储说道。
“不了,当初加入泰元府也是干脏活,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我早就走了。”
“泰元府君为什么不帮你?”
隋良储冷笑了一声,“我充其量就是个打手,拿什么和人家窦家比,泰元府君眼里自然看得清楚。”
像隋良储这种人就算身为大圆满也只能在一些小势力面前充个场子,真正的大势力谁会在乎一个被灭了门的丧家犬。洪启不禁庆幸自己是在祁连成长,不然自己的情况绝对好不过隋良储。
“哈哈,诸位好啊。”
洪启二人扭头看去,一群人环绕着几个衣着华丽的人走了过来。洪启一眼就认出来其中一个是那天圣堂人马中的领头修士。
这群人在经过洪启身边的时候,这名男子微笑着对洪启点了点头。虽然很有礼貌,但是洪启感觉得出这是一种公式化的笑容,那股子高傲毫不掩饰。
“这就是圣堂和皇族的人吧。”
看着向会场中心走去的人群,洪启问道。
“中间那四个人,微笑示人的是圣堂的高手,那两位长得很像的是皇族的双胞胎兄弟,最后一个胖胖的我不认识,不过能走在中间应该也是某个大势力的代表吧。”
“我们现在去剑崖吗?”洪启并不在乎这几头蒜,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大乘精髓。
“不行,剑崖开启是由他们定的,我们静观其变。放心好了秋少,不会寂寞的,一会淅河他们与泰元之间就会有利益纷争,嘿嘿,生死擂。”隋良储一脸的坏笑。
“你干嘛这么笑,他们死活跟你有啥关系。”洪启纳闷。
“我仇富。”隋良储认真的点了点头。
洪启楞了一下,然后笑了,“我也是。”
。。。
窦铭规规矩矩的站着,窦百星坐在凳子上闭着眼一言不发。
屋子里还有另外几个窦家的大圆满宗师,这就是窦家目前的全部力量。
“窦铭啊。”唰,窦百星睁开了眼睛,窦铭和其他几位大圆满心里都是一紧。
“你说想灭我们窦家的是淅河府君?”
一位窦家大圆满插嘴道,“回叔祖,看样子不像是灭我们更像是惩罚。”
“哼,现在和灭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窦百星瞪了那人一眼,后者连忙低下了头。
“叔祖,听那黑衣人的口吻,似乎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而那个被您一掌拍死的人已经查明了,是淅河府客卿姚广,这人是淅河府君的绝对亲信。”
“只有这么些?”窦百星用干枯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
“姚广是一个人入得泰元境,不过到了泰元境后他又见了几个人,我们也调查出来了,是东黎和辽远的人。”
“呵呵,有意思,现在三个地方都在打仗,他们来泰元灭我窦家。”窦百星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窦铭欲言又止,窦百星说道,“窦铭,你是现任家主,论起来和我地位等同,不必犹豫,有什么就说什么,我活了这么久,话还是听得进去的。”
“是,叔祖,堂兄生前或许和淅河有过约定。”
窦铭说的很小心,没有用‘承诺’、‘协议’这种词,而是用了一个约定。
“不可能,他疯了不成,我们窦家的根基都在泰元,他为什么要做自毁根基的事!”窦百星打死也不信上任族长会吃里扒外。
“可是,姚广是淅河府君身边的亲信,为何要说我窦家鼠首两端?”
其他大圆满也说道,“对啊,为了家族的利益,堂兄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窦百星不说话了,他很了解上人族长,心里的天平开始向窦铭倾斜。
啪!他一拍桌子。
“我窦家经营至今岂是任人宰割的,我不管什么约定还是协议,总之现在是我窦家死了两位大宗师,四位大圆满,这个仇必须报。”
“今天是云海盛会,他们那几家人都会到,不过既然夜行衣暗杀,那么一定不会承认。”窦铭沉思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