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到对峙双方是何雨柱和贾张氏,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在他看来,何雨柱这边是不可能受委屈的。
果不其然,过去一看,那贾张氏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现在正哭喊着呢。
当然,她的哭喊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
反倒是都嫌弃地离她远远的,生怕沾染到了什么毛病一样。
阎埠贵慢赶过来,见这么多人围着,赶紧道:“哎呀,都不要凑热闹了,家里活都干完了?快回去,快回去!”
他冲着何雨柱笑了笑,随后就板起了脸。
“贾嫂子啊,也不是我说你!多大年纪了,老贾都走了这么久了,你就不能让他安心一下吗?”
还未走远的邻居们,听见阎埠贵这句话,简直就是闷笑出声了。
贾张氏脸都涨红,正想要说什么。
阎埠贵又不紧不慢地说道:“还有啊,贾嫂子,咱做人也要恩怨分明一些。”
“柱子可刚救了你家东旭呢,咱总不能恩将仇报吧!这什么情况不说,你该给柱子还有他媳妇儿道歉就道歉!赔礼就暂时不必了!”
贾张氏:“……”
合着好处全都他们占有了呗!
这个一大爷当的,真的公平吗?
可阎埠贵也没有给贾张氏公不公平的机会,反正话就这么撂下了。
贾张氏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还是何雨柱先开口了,“一大爷,道歉什么就不必了,反正也不诚心。”
“贾家的教养反正不怎么样,连最简单的知恩图报都学不会。”
“以后啊,还是少接触就好了!”
说着, 何雨柱就带着娄晓娥以及何晓进了何家去了。
被下了脸面的贾张氏气得要死,可却也反驳不了。
加上阎埠贵就守在她的身边,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了很多很多。
阎埠贵本就是人民教师,说起大道理来一套又一套的。
贾张氏虽然听不懂也不理解,但不妨碍她头痛啊。
哪里还待的下去,赶紧匆匆回自己家里去了。
刚一进屋,赶上秦淮茹出去洗衣服。
贾张氏不分青红皂白便骂道:“你刚才干什么呢!”
“你老娘被人骂了被人打了你是聋了吗?一点也不知道帮我一下!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