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尘翻遍了这个房间,那股怪异感一直萦绕不去。他开门又回到了走廊上,而等候在外的侍者赶紧走了过来。
“公子,还没到您上场的时辰。有什么吩咐,您跟小的说一声,小的会给您办妥。”
“无事,我只是好奇其他人如何。”顾云尘推开侍者,不理会他人劝阻,推开周围木门。
无人。再探索,依旧无人。
有意思。顾云尘脸色不变,心里却敲响警钟。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地方的怪异程度直线逼近那晚的客栈以及王重阳的小院。
等等,老头是不是也在这,那我岂不是成被骗进来杀的那个了啊!
顾云尘默默退回被安排的那个房间,反手关上门。
“客人,您要的剑。”一只手扒开门,侍者殷勤走近却见青年冷着张脸。侍者很有眼力劲,道了声叨扰,放下剑立马离开。
顾云尘没有轻举妄动,他等待了好一会儿,却没发现任何异常,终究是走过去把剑拿了起来。
制式的剑并无多少亮点,抽剑出鞘,握剑在手,长剑散发莹莹微光。顾云尘用手指轻抚过剑身,感受着剑身上附着的飘渺内力,露出一个颇为玩味的表情。
他的先天功又精深了,同时顾云尘也想明白了,王重阳究竟是怎么把剑玩出花来的了。内力随心而动,随情而长,迸发出更为强大的力量,顾云尘回忆起那晚惨烈的杀局,长剑往前一递,撕开厅堂的石墙,吓得外面等待着的侍者们四散而逃。
那飘散的尘灰里仍有几面墙壁不断垮塌,瞧见的大部分人根本就不敢进去看看那位客人如何,而聪明的已经去找更高层的人来查看。
站在厅里的顾云尘脸色苍白,刚才那一招耗了他大量内力,顺便让他的伤势复发,尽管嘴角流出鲜血,但他还是笑了。
于是急匆匆冲进来的剌沠兀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迷雾模糊中是残垣断壁,朦胧后有疯子在笑,笑得猖狂。
“何人如此猖狂!你可知此地乃远都!”剌沠兀怒喝一声,提起弯刀便冲了进去,然而看清里面的场景后却是又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