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二一进三天半店,身子都还没闪到位:我真树二又他妈的杀回来了,全场费用,我出。
“大家嗨起来。”
“老板,你总算是来了啊,快点快点,挂上营业牌。”
“额,老板?”
“我树二?”
树二:你们怕是搞错了,我最多算是个服务员,怎么能是老板呢?
“向老板上城了,树二,你不是,谁是?”
一只炫仔从后面冒出来:树二,无双的班,总是要有人去顶的。
“……”
树二:多放出来几只,会死吗?
那只新出来的炫仔:可是啊,能叫树二的炫仔,现在也只敢有一只嘛。
“电二,电三,电五六七不行吗?”
“哦,那行吧。”
“来仔,给树二换上服务员的牌。”
“……”
……
“伤筋动骨一百天,伤神费心三年半,二总,别动气,真的,和气生财嘛。”
“我现在说,我是被雄狮咬过的树,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雄狮咬过的树,放眼全世界,也就一颗,而刚刚好。”
“正是在下,要是不信的话,二总,你可以随我到后院,百分百的纯狮子味,高了低了,你喷我,我马上改。”
树二:代班,没让你搞大活。
“瞧二总说的,没有的事,你来了,是不是还是店里的老板,树小风进店,谁收过他十成十的费用,就是春草,现在也还挂名在我们店里,树二……”
那只新冒出来的炫仔:至于你嘛,是服务员就是服务员,是老板,那还是老板啊。
“我不学那谁拉手风琴都是懂的,只要尤哩不说,二总就还是那个二总。”
“额,费用,今天,我树二真出,十成十的那种,直接给,不记账。”
“明白明白。”
……
树二飘到三天半的后院,自己找地方稳稳的挂在树上:回家的感觉,真好。
电闪闪在树二后一点也挂了上去:树二,我还真怕你喝多了,飘不稳。
“你懂什么懂,真的,老子又不是人,就是要有,还是不是被那尤哩老太婆给占去了。”
“也不想想,自己崽都多大了,好意思顶着个三十有六的脸和身材。”
“树二,你怕是真的喝……”
“是啊,我是喝多了些,但自己有没有被电,还是能知道的。”
树二:闪闪,你说,我被电了吗?
“没有啊,要是被电了,那多少都会有点电光出来的。”
“树生这个小那啥啥的,顶个中年妇女的脸,都算是年轻的了,好意思。”
“还没有被电?”
电闪闪:没。
“我自己感觉也是没有的。”
树二:老大,树老大,真心求电一波,这些日子以来,我真的是心累,身也累,恨不能扒了衣服,身子一软,嘴巴一硬,陪个床算求。
“树二,你认真的?”
“这么不要脸的话,今天都说了,还能有假?”
“电一波,不死就成。”
电闪闪:什么破要求,再一个啊,二总,你连人样都没有,身子想软,怕也是软不成啊。
“所以,才要电一回。”
“真是事多,戏少,地位低,还不及春草。”
“二总,这情况呢,多回来谈谈心,应该就能解决大半了,没必要自己找电吧?”
“闪闪,说了你不懂吧,你还真是不懂,我要的是真电吗?”
“我要的是雄狮的爱啊,没爱,没电的,树三树四五六,现在也不是找不出来。”
树二和电闪闪挂着的树,突然就亮了一波,某只,没有意外的闪光了,它还有点冒烟。
“啊,这熟悉的感觉,这就是群里才有的感觉,只要不死,就给我往死里电。”
树二自己飘了下来:却,天罚跟这个一比,算什么垃圾!
“闪闪,我回去了,真伤了,没个三五年,怕是好不了。”
“你知道的,这回可不是所谓的小说时间啊……”
“嗯?”
树二:对了,如果真要换算的话,就是十个元会,不够再说。
电闪闪还挂在树上,一时之间,灯都忘闪了。
“我电闪闪这是被迫上正式班了?”
“还他娘的十个元会。”
“又不是修仙文。”
树二的精神空间。
电闪闪:开会开会。
东41:电二登基,少说也得是120万年的时间。
执画人:一元会是十二万九千六百年,41,你是不是少算了很多啊?
东5:大事大事,怎么这么巧呢,老夫我刚好在线。
096:执画人,东风嘛,虽然有精准度要求,但41,好像还真不需要。
096:又不是我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