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是谁啊?
哦。
“小哀?”
听到银环的声音,暂不管帽子边上两个乱动的毛球:早,银环。
“这天,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拜年祭,新年特别片什么的。”
银环:哦,知道了。
“狮,不能再睡了,要出门走走的。”
“好。”
“约了人吗?”
“是有的,园子姐姐和毛利兰。”
“嗯。”
……
加尔巴把早就准备好的腊肉还有火腿用纸细细的包了一回:不上真空袋了,要是可以的话,我还想上点猪油。
“要是银环直接给你发六个六,你怎么搞嘛?”
“六六大顺啊,反正现在也是知道的,我们小夫小妻,又是新婚,虽然没房贷。”
加尔巴穿上大衣,接过莎加递过来的棉手套,戴上:要是还催娃呢,我也不跑。
“反正啊,多一只两只兄弟妹妹什么的,说句真话,就是红斑生的,老子咬了牙,也是能带的。”
“狮船才有可能。”
“也是。”
加尔巴坐在三轮后面:莎,可以开动了。
“红灯都没有,随便开,要是死了,那就是纯讹人。”
“都上小三轮了,要是还一碰三百米远,那百分百的是世界参数没搞好,上报。”
“好的呢。”
……
“博士,你们没等多久吧?”
“我说,你们都这样搞了,怎么不上村广播呢?”
“本山大叔一退就退了好多年,咱们还年轻,还用不上传奇。”
“……”
树二从博士的身后出来:真当炫仔不是人啊?
“就这么陪着你们硬演?”
“博士,哦不,树二,我们两只才过来接了一句话的戏,你就这么急吗?”
加尔巴从三轮上下来:树二,在上一本中,咱老子亲自说的,要是敢跟剧情,就只有死路。
“明明是跟不了……”
“莎加,撞死这破老头得了。”
“有证据表明,这老头,很可能就是原剧里的那什么的。”
“英文会咬嘴是吧?”
“会。”
“……”
树二退了两步:加尔巴,你的眼神真的很吓人,就算是琴酒,也不该是这种眼神。
“树二,早就说了,谁提原作,谁死。”
“有的事情呢,就是老话说的那样,有一就有二,都有二了,三还会远吗?”
“第一次搞死树二还是很难的,这第二次,第三次嘛……”
加尔巴:比狮子掉根毛还轻松。
“炫仔,一只叫树二的炫仔。”
“不能再多了。”
银环的声音,还是很稳的。
只要是有关系的人,都听到了。
“我现在有的是时间,一次不行,就一百次,一百次都不行。”
“呵,都到一百次了,再笨的仔,它也多少会成长一些了吧?”
……
银环收回博士身上的炫仔:世界的运行规则,人员的组织架构,甚至可以包括族群文化方面的东西,我银环都可以不懂,现在人少,用炫仔,不可以吗?
“就是以后我不在了……”
银环:信我,他们会习惯的。
“……”
“那种定个时间,说什么还政于民的话……”
“我银环,不会说,也不可能去做。”
“等到了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树二,你说,那是到第几本书里去了?”
“有的仔啊,这才站稳了第二步,就想着一百步以后的事了。”
“生而为王,我很骄傲,生而为狮,同样如此。”
灰原低头写了个条,亮了一下,也就没了。
什么样的世界出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创什么样的世界。
小说和现实,想让它们溶在一起的物,不管是有怎样的力量。
“好的,我知道了。”
树二飘了下来,好好的重新伏在地上,能看到一点银环的脚尖: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