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环椅子都不想动,又不是什么大事,红斑和雄狮嘛,什么样子的,都是见过的。
到了现在,还混在一起的,无论最开始的出发点和想法是什么,都可以说,早就不是最重要的了。要是都到现在这个点了,还要仔仔细细的想,左右试探,那就不用想别的,定是收了钱,帮树总水字数来的。
好吧,现在呢,我们是认命了,该是作者的,还得是作者,换别的,换不了。
一二三四,四行了呢。
“一二三四,怎么可能跳得过去,不可能的。”
动了下尾巴,红斑懂了,自是要问的:谁说的啊?
“我说的,不管是人形还是狮样,要是直接一点呢,就是一个叫银环的女人说的,她好强的,不认的呢,早打废了。”
“自己夸自己,不要脸。”
“人家说,树活一层皮,人活一张脸,但是啊,我银环,又不是人,更不可能是树的。”
再动了下尾巴,这回,黄土都懂了:吼,那你说,银环,你是什么啊?
“什么都可以是啊,叫银环的,反正就我一只,日后哪只敢要,废了它!”
尾巴抬了下,没有再放到地上,也就没有兽懂了。
“哦,的确很强,名字都不让人家用,本王就很好说话了,只是四脚样不让人家用,名字嘛,无所谓的。”
“嗯嗯嗯,这以后啊,四脚纯雄性狮,还叫门巴的,那不用说,肯定只会是门巴的。”
“要是双牙在就好了,要是在群里,就好了。”
“怎么说?”
门巴:这一句要是发在群里,本王都不用说什么的,定是又会有兽出来说啊,红斑你们啊,定是被影响了。
“雄狮还是说含蓄了。”
银环伸出两根手指:舔狗。
“要是再有呢,就是雄狮养的。”
红斑:银环,你是懂内部群的,也是懂我们的。
……
“时间果然是可以看出好些东西的。”
“狮,怎么说。”
晃了两下自己的鬃毛:重庆啊,就不能接点别的吗?
“懒,再说了,本来就是这一句吗?”
“问一句,为什么嘛,我都觉得不对头。”
再晃了一波:忘词了。
“就不能多想,不然,本王马上就会被引到别的关注点上去了。”
“真忘了?”
门巴:是啊,明明刚在银城银环问过的,这才想了点事情,就记不得要说什么了。
“老狮子喽。”
“我不信。”
门巴:额,重庆,算算,本王都多少年了都。
“狮,刚刚啊,你是不是在想着红斑啊?”
“……”
“还真是。”
“本王就是比了一回。”
“有结果了吗?”
门巴狮脸瞄到别处去了:红斑的脚,就是小的。
……
重庆靠在雄狮身上:别有人样,不然,不打起来,都是不对的。
“早说了,两脚兽,站不稳,踩船的难度,不是一般的高,老雄狮都没成,本王,也不会成。”
“老哈他踩谁了?”
“本王哪知道去啊?”
门巴:就加尔巴都不成,本王是可以的吗?
“别闹,日子,就过不成了。”
“要是成了,还对黄土和圆耳有不一样的感觉,那百分百的变态,找十万个借口,也是要死的。”
门巴动了下耳朵,知道还没有什么人会来,也就接着说了:本王知道自己的,再一个,那有什么好处都全占去了的道理?
“若是本王变了人,银环和红斑,是有很大可能留下的,但还不是百分百,黄土和圆耳,想都不要想,重庆你们船嘛,那是什么道理,更是不会有可能的。”
“为什么啊?”
“嗯?”
重庆:我傻了,问一回。
“哦,是四脚的狮子难见到,还是两只脚的人,难见到?”
“就光是这一点,本王就占了个先手,要是成了人,”门巴转了下头,瞄着重庆,见她还是很好的靠着自己:光是现在的银城,人,就有好几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