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总抬头看着这个世界的天,伸了下手,感受着这里的风,有传言说啊,风大风小,有时候,就那什么是差不多的。
风啊,什么地方都有,手一过去,就跑了,怎么可能是一样的呢。
还是身后的树靠谱。
是能准确感觉到的。
现在的树小风,就自己的感觉而言,真的很像某些过气网红,存在感都是要自己硬刷的,不然,谁他喵的记得你,知道你?
不会的。
又见小红车了。
楚信从车里钻出来,紧了紧身上的风衣,笑脸是给不了的,冷。
“树总,多少要装一下的,现在这天气,穿的少了,不是神经就是超能力。”
“楚老师,怎么写女人戏?”
“嗯,这个问题,很大,可以具体点吗?”
树小风身体从树上弹了起来,一下就站直了:嗯,具体点就是,无双和银环,怎么写出区别?
“嗯,还可以加上055。”
楚信从口袋里掏出皮手套,认真戴好,还动了动手指,看能不能感觉到暖和:靠感觉啊,手是冷是暧,那还不是要自己才知道的。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同树总说的,别写细了,一呢,人,其实都长的差不多,就是写的再细,搞出花来,也就那样,二呢,要是细了,搞不好,发不出去不说,动手能力强的,按文画图,形象一出来,树总,你就完了。”
楚信眼睛都咪起来了:树总,你知道不知道,其实呢,两边大小不一样,也是很正常的。“但你要是真这么写了,出不出细节,都不好搞。”
“很多人啊,甚至可以说是大部分人,天生对数字很没概念的。”
摸了下鼻子:额,这个就……
楚信想了想,笑的更轻快了些:买过贴身衣物没有?
“人家都会标的,实际存在误差,一到两厘米。”
“别说树总你不穿啊?”
“我……”
……
“你来的当天下午,我就换工作了。”
楚信又把手套摘掉,但手过去让树小风看清:除了这手上的茧子,可以说,没有人知道,我下过工地,抡过锤子,上过流水线。
手收回来:银环啊,见她的时候,怎么想,都过了两年以上的时间了。
“当天接了银环的电话,这外卖,我就知道,送不成了。”
“体验生活?”
“错!”
“这说明,这个世界,被接管了。”
楚信缓了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树总,历史文里呢,经常有这么一句,日月所照之处,皆为汉土。
“你我都知道,这是一种非常抽象的说法,主角用来装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
楚信拍了下树总的肩,很快离的又远了点:离树总,现在大约是五米远,这天上的太阳,离树总,有多远?
“别跑了,可以吗?”
“再跑,就没地方送了。”
树小风:我完全感觉不到存在。
“第一主角,果然厉害。”
楚信说完,转身就走,现在外面是真的冷,工地,现在也不招我这样的。
人家不信,三百五一天啊,这比敲键盘轻松多了。
当然,平时的话,一百五,也是有的,波动很大,就这波动,不是炫仔来了,老子都不信。
树总,都过半了,甚至可以说,完都要完了,你还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真的有些过份了。
拉开车门,进去,认真系好安全带,小红车自己就动了。
瞄了眼手上的时间:先送我回家,六点以后呢,再去接太太回家。
“五点的儿子,我等下自己去接。”
“好的,先生。”
……
刚到家门口,门就自己开了,楚信也没有意外,现在自己的爱人又没在家,自然是能自己动的,就自己动了。
想不让动的,现在也不行了,习惯,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窗帘自己就开了,阳光透了出来,尽管现在是冬天,但今天的天气预报也说了,晴,10到16度。
只要不刮风,不下雨,这冬天,还是很好过去的。
瞄着墙上的结婚照,搓了两下手,茧子,还是在的。
悠悠地叹了口气,这树小风,可能真的不知道吧?
一会,在银环看来,可能是真的一会,也可能,就是一万多年。
一眼千年,它们现在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就是这么理解的,也是这么干的。
比之当年,可快多了。
那时候的木雌,那时候的老象,都还是象的,那时候的小象,也还没有长大,那时候的红斑,更加没有现在的能力,轮回所?
有个什么啊,这不过是电影而已,是谁让它成了真的,我啊。
我楚信啊,写什么不好,非要写……
见水烧开了,也就倒了点在杯子里,没放茶叶,纯白开水。
又不是来客人。
吹了两吹,喝一小口,要放在以前,那是不成的,现在呢,眼镜就不用了。
不过呢,要是不写的话,现在的我,根本就不可能有再出场的机会吧?
嗯,应该是没有的。
手机亮了一下,充电,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