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就没事了,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
“没吗?”
圆耳:没啊,就纯打了一架,成功证明了咱首位的实力。
“黄土是只好部下,备份,当得。”
“要咱不是狮,我就信了。”
“信吧,尤哩。”
圆耳:这第三本,现在,还在我们手上的。
“虽然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但咱还是首位的。”
尤哩:这可比这一本还要难,难度翻两番,都不为过。
“故事总有完的时候,算上头本,这字数,到了现在,都是一个很吓狮的数了。”
“不难。”
圆耳:自己选的路,就是水泥地,咱们几只,也能给它走出金光大道的样子来。
“咱尤哩是门巴老娘的,别乱拉关系啊。”
“又不是没狮。”
“小崽,这本就没要,下一本,有多远滚多远,别来沾边。”
“咱圆耳,百分百的,少女狮一只,很小只的说。”
尤哩很快的亮了回小镜子。
“吼,要是咱毛少了,就是尤哩你的锅。”
“怪我生的门巴,是吧?”
“嗯。”
“真是服了你们三了,为雄性打架的狮,你们是头一团。”
“悔不悔?”
尤哩:现在八成是晃在那只船那里了,这水啊,还是咱尤哩喂的呢。
“要是看别狮脸色做事情,那还活什么活嘛。”
“与狮无关。”
“翻译不?”
圆耳:令狮疑惑。
“都是狮,还同是雌狮,这都要翻?”
“行吧,翻,咱也翻不准了,特别是这种纯感觉的东西,每只狮,都不一样的。”
“那是。”
圆耳:翻狮话有什么好说的呢,还不如来扯一下红斑的脸啊,腰啊,屁股什么的。
“……”
圆耳:我们不光打了一架,还顺手达成了共识,红斑的腰,就是我们中,最好看的。
“二呢,花样,也是最多的,学不来,顶天成那突第二,红斑嘛,人家杀兽不用刀,秀腰就天下第一了,脸皮比重庆的甲板还强些。”
“有没有三?”
“还真有。”
圆耳:学人恋爱,天打雷劈,做狮盯小三,尾巴上天。
“懂了,这都能打起来,是真的服。”
“开后官,本不应该打的。”
圆耳:要打的,又不想要小崽,还盯什么纯狮啊。
尤哩:额,狮和狮,果然是不一样的,咱尤哩,现在算是知道,什么是不同的两个群了。
“咱以为是防以后外来的,听意思,是先排掉绝不盯那一方的。”
“是这样的,但后来,银环发了一组红斑的资料给我们两只。”
圆耳:这才打出了真火。
“有红斑在,还盯那门子的狮吼。”
“真是浪费精神。”
圆耳想了想,看着尤哩:开,现在开不成了,红斑太强了,一只顶起码十只。
“就是重庆,在一些方面,也差红斑好大一截。”
“以前咱都看过,没这么夸张吧?”
“呵,呵。”
尤哩:等着,我那天找机会抱着睡一波,看是不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
圆耳身子一软,躺了:随你。
“交不交反馈?”
“首位的。”
“也不是很难,过两天,就成了。”
“晚上呢,我就能找到机会。”
“真两天啊?”
圆耳又好好的躺了。
“肯定的,没胆子哄首位你的。”
“懂事的尤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