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不透我自己。”杨万里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古怪,爱咋咋地,不当回事了。
反正也琢磨不明白。
接着,杨万里好奇地问道:“师兄,你对我都算出啥了?能细说说吗?”
李珣认真回道:“我介入你的命运已经是欺天了,如果泄露过多的话,怕是很快就会有报应。你只需记得答应我的事儿就行,是对你好。”
“嗯好。”杨万里识趣儿的没有追问。
小时候,道叔同他讲过算命,但凡能通命数的人,往往都不会直接对外人道出算出来的事情,会云山雾绕的七拐八拐,让人自己去悟。
这样的话,才会降低自身欺天的罪过。
李珣见杨万里应声,狠狠松了口气,有这一声儿答应,今天他这顿打就算是没白挨。
他之前看到,杨万里在阴阳交界地发了狂,然后找上了吴家,引得后续出了好多麻烦事儿。
现在看来,未来算是改变了。
毕竟,他们都从那里出来了。
忽然,李珣转着脑袋,四下瞧了起来,“糟糕,我鸟儿还在里面呢!”
杨万里没回话,觉得有些尴尬。
这算是他的问题,没有照看好人家的鸟。
李珣有些不痛快的叹道:“它在我这儿待了两年了。”
杨万里赔笑问道:“它叫啥名啊?回头我……我给你弄个一样的。”
“大雕。”
杨万里无脑赞道:“好名字,鸟如其名。”
李珣心里不痛快,不想尬聊,有些埋怨的低声道:“我们先别说话了。”
杨万里听话的没有多叨叨。
不多久,俩人出了步行街。
张望了一会儿,没看到一辆出租车。
北方城市这一点和南方比不了,基本没啥夜生活。
后半夜,连耗子都休息了。
不过好在,眼尖的杨万里瞧见了一个开着门的药店,赶紧搀着李珣往那儿奔。
在杨万里的认知里,药店也是能看些病的。
早些年,他去药店买感冒药。
对方销售一通分析,最后不单单给了杨万里感冒药,还带了一些胃药,前列康胶囊什么的。
那叫一个地道。
等到了药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瞧了瞧李珣身上的伤后,说了句,“伤的很厉害啊,不过对我来说是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