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向晚的嗓音有些沙哑,辜彦倾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我会出差三天,另外你的手机我拿走了。在我回来之前,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
向晚扶着沙发往前走了两步,“你凭什么拿走我的东西,我已经跟你保证了不会离开,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一个月内,我说了算。”
辜彦倾推开房门,直接走了。
向晚听着房门自动落锁的声音,又气又急,可是这样一来,就觉得头更痛了。
辜彦倾这样做,等同于切断了她和外界的所有联系,这间房子里既没有电话也没有网络,辜彦倾的电脑有着复杂的密码,她打不开。
第一天,向晚觉得头痛,就在自己的床上窝了一天,也没有心情去做饭。
第二天,因为前一天晚上十点开始发烧,浑身发冷还恶心的向晚,在卫生间和床上徘徊了几次,也没再动地方。
第三天中午,向晚觉得可能轮不到辜彦倾回来嫌弃她,她就要不在了......她现在连看外面的阳光都是重影的。
干呕了几次,向晚还是挪着虚晃的步子到厨房烧了点热水喝,刚刚端起沉重的水壶,她忽然手腕脱力,单薄的身子跟着软了下去.....
向家。
牧瑾芸已经不知道给向晚打了多少次电话,最后一次还是无可奈何地打给了在外地的向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