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的糖衣炮弹发射出去,把辜彦倾迷得神魂颠倒,就爱听她夸他棒、夸他强。
“我当然是好男人,也不看看我是谁?”
两个人甜甜的抱在一起,盖上被子睡觉......
可是半夜里,向晚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在她睡觉的时候,有人靠近她,男人掀开了她的被子,企图侵犯她,她睁开眼一看,竟然是辜兆龙,吓得她疯狂的尖叫,而身下的痛感也越来越强,最终把她疼醒......
除去噩梦惊醒的一身汗,向晚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两腿间的湿腻摸起来不像是汗......
她轻颤着喊了句:“老、公......”
辜彦倾轻蹙眉心,仿佛听到身旁的人又喊了一声“阿彦,快......”
他猛然惊醒,就看到向晚手足无措的坐在床上,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
向晚被送到医院的当晚就生了。
辜彦倾在外面等了一夜,抱到儿子的那一刻,总算松了口气。说过保大,如果小的活了,那大的一定也没事了。
向晚生完的第二天,向济楚和牧瑾芸就推掉所有事,匆匆忙忙地坐飞机过来。
彼时,向晚还在病房里沉睡。
辜彦倾把孩子交给了保姆,一个人陪在向晚的床边,看她边吸氧边输液的样子,始终悬着心放不下来。
直到向济楚和牧瑾芸赶到......
“叔叔、阿姨......”辜彦倾几欲哽咽。
二老赶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也顾不上休息。
“晚晚生了?孩子呢?”
“我女儿怎么样了?”牧瑾芸从坐上辜彦倾安排的私人飞机,就如坐针毡,一路不安。
辜彦倾先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孩子在隔壁的房间,有人看护,你们放心。医生说晚晚没事,可是......她怎么还不醒啊?”
说着说着,辜彦倾竟发觉自己的嗓音都带了些许颤抖。
向济楚先看出了问题所在,上前拍了拍辜彦倾的肩膀,“别担心,大夫不是都说没事了吗?”
辜彦倾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明明最该沉稳自如的人是他,偏偏他还需要长辈这些过来人的安慰。
“叔叔,我担心晚晚,是我让她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