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春雨过后,就迎来了酷热的夏日。
婚礼结束后的一个月,辜彦倾都在庄园里陪向晚。
具体怎么陪,向晚不想赘述。
把儿子放在向家,让向晚父母照看,把两个集团搁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辜彦倾就是为了结了婚以后,更加放肆地和向晚腻在一起。
深夜云雨之后,向晚额头的发丝被薄汗黏住,整个人疲懒的翻了个身,举起手臂要抱抱。
辜彦倾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单手抱起向晚,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道:“宝贝累坏了,现在我抱你去洗?”
“快点,好热~洗完我还要睡觉!”向晚哼道。
辜彦倾亲了一下她微肿的唇瓣,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抱起她,直奔浴室。
这次他给她洗的很快,完事了就把浴巾铺在床上,把她抱上去,浴巾一裹给她擦得干干净净。
在向晚的要求下,辜彦倾不允许随便进入她的空间,也就是上洗手间、洗澡、换衣服,男人均不能偷看。
辜彦倾不明白都见过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他都大大方方地给她看。
但这是向晚为人妻的小心机,要时刻保持着一点隐私距离和神秘感,这样男人才会越来越上头,不会见怪不怪。
向晚被辜彦倾套上睡裙以后,一骨碌爬到薄被里,吹着空调,闭眼睡觉。
辜彦倾还得回去清理自己,收拾东西。
半个小时以后,辜彦倾才重新钻回两个人的被子里,搂过女人的细腰,侧脸贴着她的额头,沉沉睡下……
明天,再带她玩点新鲜的。
向晚还不知道自己明天白天会面临什么样的挑战……
早上醒来,阳光明媚,趴在男人耳边,“么么么”的亲了几口,趁着“雄狮”苏醒之间,又灵活地爬到床边下地,溜进了衣帽间……
辜彦倾被向晚亲醒,无奈的笑了下,又躺回去继续睡。
40分钟后,女人洗干净、挑了两身衣服换好,又擦了香香。
这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懒床的男人,“喂,陪我吃早餐。”
辜彦倾没什么反应,向晚不满道:“你不陪我,我就先下楼去吃了?”
“嗯。”男人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不怎么想起来。
向晚看他这么懒,竟然也不觉得厌烦,反而很喜欢他这样把自己每一面都毫无保留的展现给她。
谁说成功的男人不会懒床?
她弯腰低头,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小声道:“让你昨晚那么欺负我,起不来了吧?我先去吃饭喽!”
辜彦倾藏在枕头里的唇角悄悄勾起一抹弧度。
向晚习惯了辜彦倾哄着她吃饭,哄着她睡觉,冷不丁一个人用餐,还有点不习惯。
不过,奇怪的是,今天别墅里的佣人很少,只有一两个人,关键在于他们送完菜以后,也都一个个不知所踪了……
向晚吃饭的声音在整间空旷的餐厅里,异常清晰。
她越吃心里越发毛……
果然,刚刚放下碗筷起身,从门口就突然涌现出两个戴着黑色面罩的黑衣人。
这两个人身形不算高大,但是拿着枪对准向晚的脑袋,径直走过来。
“你们干什么?”
向晚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寅堂遇到这样的事,辜彦倾把这里变成了堡垒,这堡垒就是这么发挥作用的?
黑衣人没打算理她,直接端着枪,架起她的胳膊拖出了房子。
“辜彦倾!”
任她怎么呼喊,楼上也没有人下来救她。
黑衣人拽着她的胳膊走向山坡后面的地牢里,那里现在基本上是空的,没有什么在押人员。
向晚被他们丢进一间牢房,牢房里面空间很大,挂满了各种刑具,还有一张老虎凳和单人床......
向晚甚至以为前世死前的场景又要被重现,但好在这里灯光比较亮,牢房里也是干燥清新的,没有异味或是脏东西。
可问题是,外面的人闯进寅堂,为什么要把她关在寅堂的牢房?
还来不及多想,门口再次进来一个高大的黑衣人,带着变声器,“你是向晚吧?”
向晚的连衣裙领口比较低,从上往下刚好可以看到她的风景。
她下意识地紧了紧领口,“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男人的肌肉很紧实,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将她摁到怀里抚摸。
带着粗粝触感的皮手套碰上她的皮肤,让向晚浑身战栗。
一种被羞辱的恶心感油然而生,她用力挣扎,“别碰我,你滚开!”
变声器的声音很刺耳,“别动,让我好好摸摸你。”
“滚开!不要碰我!不要!”向晚对陌生的触感和陌生的声音,都感到恐惧。
身后的人把她托起来,扔到椅子上,坚硬的物体碰撞过后,向晚疼得直蹙眉。可是下一秒……
一天的时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
傍晚,回到房间里。
向晚累极连眼皮都睁不开,还是辜彦倾一点点给她喂水,才把人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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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辛苦了!”男人放低声音,像是在忏悔着什么。
向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我被人XX了?”
“玩笑,那只是个情Q......”男人低头。
向晚冷哼了一声,“我就是你的玩/物对么?你娶我,只是想用各种方式玩/弄我!辜彦倾,我真是错付了真心......要你这么羞辱我!”
辜彦倾连连道歉,“对不起,吓到宝贝了。我以为你也会喜欢。”
辜彦倾让两个女兵假扮绑匪,又清空半个庄园,只为营造大片的效果。
向晚没理他,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
辜彦倾极尽温柔的吻了吻女人的眉骨,“宝儿,你不喜欢,下次我们不这样了。我想玩什么,都提前告诉你。或者你想玩什么,你来选!”
向晚倏然瞪向他,“你还敢来!”
这男人,疯了吧!
“我们是夫妻,不是...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拍那种片的演员好吗!”向晚要被他气死。
辜彦倾故意似的,把她手抓起来摁到自己的胸膛上,“宝宝,你不喜欢么?为了宝贝喜欢摸,老公每天都在勤加练习,生怕宝贝嫌我不够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