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病房,就看到了房间内的妈妈杨慧兰。
君子卿进门,微微抿唇:“妈,你怎么来了?”
杨慧兰听到动静,回头:“你连家都不回了,前两天你爷爷的葬礼你也是匆匆参加了露了面就离开了。”
“你是真当我没察觉到出了事情是吗?”
“您说的对,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君子卿说的很是敷衍。
杨慧兰有些无奈:“你前两年是真的把你爸爸气得不轻,你就是犟得厉害,就是不愿意跟你爸爸去服一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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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都听你们的,但是在这一场事情上,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
杨慧兰上前拍了拍君子卿的头:“你这孩子……”
她终究是妥协了。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啊。
“阿卿,你别忘了,妈妈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知道吗?”
“不过阿卿,现在云惜怎么样?”
“捡回了一条命,胃刚做了内镜下止血联合手术。手腕刚又破了,缝合的时候流了好多血……而且如果我观察没错的话,他的抑郁症已经很严重了,阿霁他应该出现了幻听。妈,你说如果现在病床上躺的是我该有多好啊?”
君子卿无助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别多想阿卿,会苦尽甘来的。”
苍白无力的话,在这个时候已经是最好的安慰了。
殷云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听到了床边压低了声音的交谈声。
“嗯……当然接受他了……”
“谢谢妈。”
君子卿时刻关注着殷云惜的动静,殷云惜有了第一个动作的时候,他就立刻凑到了他的身边。
“滴——滴——滴——”仪器的声音让整个房间都显得十分压抑。
“醒了吗?阿霁。”
殷云惜恍如隔世,这里是医院啊。
哥哥还是那个哥哥。
病房还是熟悉的那个病房。
他皱了皱眉,胃里满腹搅动……手腕也完全动不了……
哪里都疼。
[哥哥。]
殷云惜艰难地张口。
“阿霁,疼了就要跟哥哥说好吗?”
殷云惜还是摇头。
他不疼,君子卿会心疼,所以不能疼。
“云惜,要学会说疼可以吗?阿卿和我都是医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