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地,“刚才来看望你的老人是你家人?”
“是,是我爷爷。”
“看老人身体很硬朗,特别有气度,是什么单位的退休干部吗?”
“就是普通服务性质单位的退休工人。”
“是吗?看着不像!你小子没哐我吧?怎么,有大官儿亲戚还保密啊?”
“杨营长,你看我像有大官亲戚的人吗?你看人家白宁轩,第二年过着好多年老兵油子的生活,那才是有真佛的人呢?”
白宁轩爸爸白际洲是基地的参谋长,人尽皆知,平常科目训练时偷奸耍滑,业务上也吊儿郎当。
好在小伙儿本身素质不错,三观不偏,纵然妥妥官二代,娇生惯养,大局意识却是有的,不至于成为那种只知享乐的酒囊饭袋。
“说你呢,说人家白宁轩干嘛?行了,趁着周末,赶快回去休息会儿吧!”
杨君仁每次看林维崧,总觉得这小子不同寻常,可从林维崧的档案资料上看又实在寻常不过!
这不,只要找到机会,总想旁敲侧击地套一套林维崧,毕竟有时候升与不升只差一个契机!
“是!”
林维崧收起开玩笑的样子,庄重地回应杨君仁一声,转身向班级走去。
林维崧对这位杨君仁营长感观并不好。
他明白在其位谋其政的道理,也懂得人往高处走的渴望,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杨君仁汲汲营营,趋炎附势,让他真心看不上。
故而,除了正常上下级的公事,例行问好,林维崧对这位杨营长始终敬而远之。
林维崧自入伍以来,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一如他从小到大进地方院校一样,隐去家世、隐去背景,他的档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林维崧始终认为,爷爷也好,父母也罢,他们的事业与地位都是自己奋斗打拼得来,除了血脉亲情的幸福温暖,其它的都要自己努力,只有自己挣来的才能真正属于自己。
当然,林维崧也从不认为,出生在显赫的家庭就比旁人高贵,出生在普通的家庭就矮人一头。
也许正是他这颗平常心,才塑造了他贵气、和气气质的完美交融,才让他交友广泛,为后期的创业发展奠定了非常好的人脉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