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来有两个目的,一是看看林维崧的具体伤情回去报告领导,二是和林维崧的家人讲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
吴娴雅一听,无聊中瞬间来了精神,不顾拆解上尉明明要和林维崧家人讲话,却放着林维崧父母都在的情况不去,反跟着她来楼梯间讲话的用意。
当然,吴娴雅的玲珑心早明白其中用意,只不过这种用意在吴娴雅这儿恰恰是最没用的。
吴娴雅故意顿了顿,试探着淡淡地问:“当时什么情况?”
上尉脸上闪过为难之色,一副想说又不能说的样子,“嗯……这个……”
吴娴雅自楼梯上站起,慢慢拾级而下,突然在离上尉很近距离的地方,跳到他旁边,并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调皮一笑:“嘿!看你为难那个样儿,好了,你们军人机密多,我理解,不勉强。”
上尉一听吴娴雅这语气,立刻否定自己对吴娴雅是军中之人的最初判定,想着自己这些话要军中之人听见涉及方面比较多,而如果是社会的人,不了解军中情形的,听一听,就像听故事一样也就算了。
吴娴雅见上尉低头沉默,故意走近上尉,拉了拉他的袖子,夹音说:“你捡着我能听的内容说嘛!其实,你知道的,就算你详详细细地说,我也不可能听懂你们部队里的事,更影响不到什么,顶多就是满足我一下对故事的好奇心!”
一缕清幽幽的香气冲进上尉的鼻腔,原本软了几分的心,这下被吴娴雅又是拉袖子,又是撒娇求故事,更加化成一摊水了。
“好好好,你别晃我,和你说还不行!其实这事不是我刻意不和你说,是……”
此时吴娴雅早已松了上尉的袖子,坐回楼梯上。听上尉说这些啰里吧嗦心里很不耐烦,赶紧笑眯眯地催促,“我都知道,我懂你的为难,快讲故事吧!我发誓听完我就忘了还不行?”
“好好好,我说!”说完坐到吴娴雅的身边。
吴娴雅内心十分不乐意,但为了听上尉的内容,只能耐着性子不动。
上尉说:“那天我们连往黑星山山坳处开,除了两名班长一名开车一名副驾驶盯车外,我们都坐皮卡的后面。
因为天色黑嘛,大家没事闲聊天,我们连教导员就说,那山之所以叫黑星山,是因为那里即使黑天,星星也会照亮行人的路。他老家是这边的,小时候和大人们经常来黑星山采野菜啊、蘑菇什么的。
只是后来,有了一个传说,说这个山会吃小孩子,凡是到过这个山的小孩子不是丢了,就是病了、死了。所以后来这个山就算称为‘不祥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