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才羞羞呢……”萧潇嘴巴一嘟,就屁颠屁颠地跑到房间里,存红包去了。
吃过午饭,杨旭姐姐一家,就从县城赶了回来。
接下来,就是连杨旭都羡慕,甚至自愧不如的家人们无尽的宠爱。
不让扫地,不让洗碗,甚至吃晚饭,站起来收个碗筷,都被狠狠地按了下去。
“好吧……”每次萧潇抵抗无效,都只能撅着嘴巴,委屈似地笑笑。
“你值得这样的宠爱。”每次萧潇无奈地笑,杨旭就摸摸她的头,嘴上说没事,心里暗暗地对自己说。
几天的假期,杨旭就带着萧潇,以及外甥女和外甥们,将自己这么多年来,喜欢玩的,好玩的,通通玩了一遍。
去山上抓蚂蚱,摘野果吃,爬树,弯竹子做秋千;
去田里翻泥鳅,钓黄鳝,逮田鸡;
去河里钓鱼,去小溪里翻石头,抓螃蟹;
去地里找野韭菜,野藠头;
拿鞭炮炸老鼠洞,炸牛粪堆……
市里长大的萧潇,何曾玩过甚至见过这么些稀奇古怪又有趣的新鲜事物儿,跟着杨旭和一众小家伙们,玩得天昏地暗,尖叫连连,活脱脱像极了一个长大了的外甥女,可爱地让人无法招架。
杨旭和萧潇,就负责带着一众小家伙们玩耍,欢乐,姐姐姐夫负责了整个假期的吃喝。
“玩家”大军们,几乎一整个假期,都秉承了农村里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珍贵传统,早出晚归,玩得不亦乐乎。
早上天刚亮,就有小外甥们爬上了床头,一直在耳边,边呼气边喊:“舅舅,舅妈,天亮了,起床了,你们昨天说要带我们去抓野兔子的……”
直到午饭时间,才听见自家楼顶上,传来了那熟悉的吆喝声“吃饭咯……食堂里揭锅盖咯……”
吃完午饭,一转身,众人又不见了影子。
直到夜幕降临,方才看见一队人马,前前后后,蹦蹦跳跳,要么提着桶子,要么拿着小锄头,要么背着小麻袋,远远地从暮色中渐渐走来,伴随着一阵阵的激动的呼喊声,和欢笑声:
“我这条鱼好大……”
“我这只螃蟹断了一条腿了……呜呜呜,他会不会很疼啊……他会不会死啊……”
“不会不会……”
“死了等下就叫爸爸给他放锅里煮了,晚上吃肉肉……”
“好,哈哈哈哈……”
而萧潇,不知何时起,早已经成了童子军的领袖,轻松而又欢快地,指挥着她的队员们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