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父捂着胸口,一步步后退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样的儿子。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儿子。
他怎会有这样的儿子?
“难道,真是天要亡我羊家吗?”
羊父抬头望着高高的屋顶,无力,苍白,混杂着心酸和委屈。一滴眼泪默默滑落眼角。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正值此刻,堂外又传来声音,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与羊父微似的男人来到堂间。
“叔父,叔父,你可来了。”
少年一见来人,立马扑过去一顿好哭。
“叔父你要为我做主啊,父亲他,他竟然要杀了我心爱的小菊。”
“呜呜呜。”
羊叔看了看委屈哭诉的小侄子,又看了看无力垂坐的羊父大哥。
满头都是问号。
“到底咋了?”
“哎。”
此刻的羊父仿佛瞬间衰老,心气全无。
“把他……”
“关起来吧……”
羊父无力的挥了挥手,却不在看儿子一眼。
“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随着话音刚落。
两个膀大腰圆的羊角汉子冲进堂内,迅速禁锢住少年,就往外拖。
“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
少年极力挣扎,面红耳赤,但他那瘦胳膊小腿,又哪是两个大汉的对手。
不过一会就被拖走,只能听到渐渐远去的嘈杂声。
“大哥,这是,咋了?”
待到堂内恢复安静,羊叔落座,不解的问道。
“哎。”
“不提也罢。”
似乎不想过多提及眼前的丑事。
羊父摆了摆手,话音一转。
“正好你也过来了,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了你了。”
说完这句话后,羊父气质一变,从先前萎靡不振,突然化为气质凛,有股锋利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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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堂堂葫芦城城主长子,手握生杀,高高在上,自有一股常人所没有的风度气势,之前所表现出的样子,那也是出于人之常情,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羊叔也立马正了正色:“大哥你说。”
“父亲,去了。”
“什么?”
仿佛没有听清,羊叔惊起。
“去了?去了?去了?”
“这…怎么可能?”
喃喃自语着,羊叔猛然看向大哥,不敢置信道:“这是真的吗?”
羊父沉着脸点点头,道:“千真万确。”
羊叔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