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爹娘,唐华芝恃宠而骄,对几个庶出的弟弟根本瞧不上眼。
就连后来原主回府,在她手上也不知吃了多少亏。
看着唐华芝睡着后乖张恬静的脸,唐心月嗤之以鼻。
她从空间里取出一包痒痒粉,向空中一撒。
待所有的偻末轻盈地落在唐华芝的全身上下后,她才满意地离开。
这痒痒粉落在皮肤上,不掉几层皮是不会好的。
想来这段时间,她是没工夫去顾及珍珠的。
若是她日后好了,仍去找珍珠的麻烦,但等待她的,就不是小儿科的痒痒粉了。
收拾了唐华芝,唐心月只能回到小乡村。
这两天不是有人一直来骚扰他们吗?那她就等着他们上门,再抓人问个究竟。
第二日,当一行人吃完早餐,同免费让他们住家的老人告别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半大不小的男娃子匆匆地跑了过来。
“官爷,求您带我一起走吧,我什么活都能干的。”一来他就跪在一群官差的面前求道。
“小子,起来,你还太小了,等过两年再来。”邹小军说完,一群官差哈哈大笑。
“大头,你这是做甚?”老人不解地问道。
“三爷爷,我爹天天把我往死里打,这个家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说完,叫大头的孩子掀起衣袖和后背,一条条新旧交替的鞭痕狰狞又刺目。
“哎……”三爷爷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那样子,似乎在责怪自己,连一个孩子都没看好。
王松虽然动了恻隐之心,可要说让这个孩子加入到他们中间来,也不是他说了算的。
而且,这孩子确实是太小了,瘦瘦的像一根麻秆,若是碰到厉害一些的流放犯人,哪里镇得住啊?
他们这次带的都是官宦人家,一路上比较守规矩。
若是碰到那些零散的刁民、土匪、恶霸,弱一点的官差都拿捏住,更何况他一个孩子。
“王官爷,让这个孩子跟着我们吧。”就在王松为难之时,唐心月走上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