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出去了半个月……”
“嗨,就那样呗……您今儿是?”王怀斌想直入正题,这刚一回来家里东西还没收拾呢。
“是这样,你看你三大妈也给你家洗了将近一个月衣服了,那钱……”
“噢噢,我这人说话算话,一共洗了几次衣服来着?”
“八次,给我一块六就行!”阎埠贵右手比了一个“八”字笑道。
王怀斌从兜里掏出一大沓子钱,都是在火车上赢杨为民的还没来得及放好呢,看到这么多钱阎埠贵眼睛都直了。
“一块六,您拿好!”王怀斌数出来一堆毛票出来,放在桌子上也是一大把呢。
“欸,怀斌啊,我这还有件事,那个野鸡血啊,你看能不能便宜卖我一管?我这最近乏累的很,给学生上课都没精神,为了祖国的下一代我得打起精神啊,所以你看……”
“三大爷,怎么你也信这个玩意啊?”
“这不是挺好的么,连医学专家都打呢,而且那贾东旭不是最好的例子么!听说只要再打几个月就能下地走了……”
“行吧,那你给我四毛钱得了!”王怀斌听到阎埠贵也要打鸡血直皱眉,这还是老师呢,怎么也信打鸡血这种鬼话?
“欸,好嘞,我这没什么事了就先回前院了!”阎埠贵的目的达到也不客套了。
“嗯,三大爷慢走啊!”
对于院里众人打鸡血这件事王怀斌是阻止不了的,大势所趋,明知道这是错的,但是人多了那这就是对的。
想起后世某些专家将多音字易错读字硬生生的按照错误的读法写进教材,这两种情况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个小时后,许大茂跟娄晓娥从外面回来了,将那只小野鸡还了回来,王怀斌看着小野鸡能明显感到它有些萎靡不振了。
王怀斌将野鸡翅膀掀开一看,妈的,上面明显不止一个针孔。
“许大茂!你特么的给我家鸡扎了几针?”王怀斌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