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斌看着院里的故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向大妈们问好:“一大妈,安好啊。二大妈,三大妈,你们都还好吗?”
“这什么人啊?领导专车送过来的…”
“这是这院里的王怀斌,以前轧钢厂的揪茶组组长。”
“旁边那个是娄家的,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小白楼还是他们家的呢…”
街坊邻居们回忆起了陈年旧事,还好都结束喽,好日子要来了。
王怀斌、秦京茹和娄晓娥三人缓缓走进四合院,这个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和回忆的地方。他们站在大门前,望着熟悉的院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久久不敢踏进去。
“走吧,进来看看,看看咱们院里这十年的变化。”一大妈的声音打破了三人的沉思,她欣慰地看着这三个孩子,眼中满是慈祥和期待。
于是,几人从前院开始,一步一步地走着,每一步都似乎踏在回忆之上。他们穿过熟悉的小径,走过曾经的花园,来到中院。这里聚集了许多好奇的邻居,大家纷纷探出头来,想要一睹这三位久违的故人。
当邻居们看到王怀斌、秦京茹和娄晓娥时,惊奇地发现他们似乎没有变老,依然保持着年轻时的风采。大家纷纷议论起来,感叹着时光的神奇。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好啊。”王怀斌热情地打着招呼,他记得院里的每一个人,十年过去了,虽然有些面孔变得陌生,但那份亲切和熟悉感依然如初。
他们继续向后院走去,那里是他们记忆最深的地方。最里面的那间房子,是他们曾经一起生活、一起欢笑的地方。现在,三人站在这里,周围一片宁静,没有人打扰他们。
“好了,咱们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的吗?”王怀斌开口打断了秦京茹和娄晓娥的回忆,他微笑着说,“日子还是要向前看的。”
“不好意思啊,各位,离开十年了,一进来就是满满的回忆。好多人我都不认识了…”王怀斌环视一周,微笑着向邻居们道歉。
“怀斌啊,你们是一块回来的吗?”一位邻居好奇地问道。
“嗯,我们仨都在香江。”王怀斌回答道。
“回来还走吗?”另一位邻居关切地问。
“那边也离不开人,偶尔会回来的。”王怀斌解释道。
“行啦,我们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中午我们请全院人吃饭,咱们饭桌上慢慢聊。”王怀斌热情地提议道,“现在离咱们近的哪家馆子最好吃啊?”
“味道还说得过去的是阎家老大开的馆子,他们家的川菜特别地道,掌勺的还是傻柱的徒弟呢。”人群中有人开口推荐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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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怀斌听后点了点头,心里对这家馆子有了几分期待。他转头看向一大妈,脸上露出些许诧异的神情,“对了,傻柱呢?刚才怎么没看到他?我记得当时何雨水连夜跑了,把傻柱丢给你照顾来着。”
一大妈闻言,眼眶顿时红了,声音哽咽道:“哎…前年冬天,我没看住他,他从屋里跑出去,结果冻死在桥洞下面了,开春的时候才被人发现…我自责啊,要是当时我能追上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一大爷轻轻拍了拍一大妈的后背,安慰道:“这也不怪你,当时你都摔伤了腿,根本追不上他。傻柱这孩子,命苦啊…”
王怀斌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惋惜。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何雨水就没回来过吗?”
一大妈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有,一直也没她的消息。这孩子,也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王怀斌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于是决定转移话题,“咱们先去吃饭吧!”
来到饭店,院里人直接包场了,王怀斌从外面买回来了一箱茅台,每桌两瓶,菜都是挑贵的点,荤菜为主,就想让大家敞开来吃,敞开了喝。
当院里众人得知秦京茹和娄晓娥都是自己老婆的时候,不少男人的眼睛绿的发光,怎么会有这好事,后来王怀斌跟大家伙解释了一下,能感受到他们眼里的失落。
王怀斌和院里的长辈们围坐一桌,听着他们娓娓道来那些往昔的岁月,那些熟悉的面孔、那些曾经的欢笑,似乎都在这些话语中渐渐浮现,突然谈到了贾张氏。
“对啊,贾张氏她人呢?”王怀斌轻声问道,总觉得这院子里少了些什么,那个之前一直帮自己刷积分的贾张氏怎么不见她人呢。
一大妈和二大妈相视苦笑,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人没了,76年的夏天,那场地震……唉,就这样没了。”一大妈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她的腿也是在那次灾难中受了重伤,留下了终身的残疾。
“哎,那小当呢?”王怀斌又问,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去年嫁到外地去了,我们也难得见到她一面。”二大妈叹息道,声音里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无奈。
王怀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端起酒杯,独自饮下这杯承载了太多回忆与感慨的酒。
“你去干什么?我去!”远处于莉拉着自己老公,阎解成也想去蹭杯茅台喝喝,被于莉拦下了。
她笑眯眯地走到王怀斌面前,脸上洋溢着熟悉又亲切的笑容,“怀斌兄弟,你还记得我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于莉?”王怀斌回头看着似曾相识的脸,十年的时间,于莉熬成了黄脸婆,王怀斌还记得当初在小树林没完成的交易。
“你还认得我?十年不见,你看我都成了黄脸婆了…”于莉看到秦京茹还跟以前一样那么年轻心里说不出的醋意。
“来,我敬你一杯,一会坐下吃一点吧!”王怀斌举起酒杯跟对方碰了一个。
“那我就不客气喽!”于莉调侃道,阎解成见自己老婆入座后,他也找了一桌挤了挤,倒了一杯茅台一脸享受的抿着。
“怀斌兄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冉秋叶?”于莉开始聊起了八卦。
“冉秋叶?我记得啊,她怎么了?”王怀斌的记忆回到了在火车上的那小半天,陪着冉秋叶坐了好几站。
“哎,听说是犯罪了,被关进了笆篱子…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是贪污公款。”
“什么?”王怀斌不可置信的看着于莉,冉秋叶会贪污公款?他坚决不信。
“当时我也不信啊,”于莉解释道,“可那人说得信誓旦旦的,我也不好说什么。”
王怀斌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要亲自去证实这个消息的真假。于是,他急切地问道:“你知道她关在哪个笆篱子吗?”
于莉想了想,回答道:“就在郊外那个,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她疑惑地看着王怀斌。
“没事,当初关系还挺好的,有时间我去看看她吧…”
中午的饭菜王怀斌觉得这手艺跟傻柱差远了,就学了个五分,脑子里想着冉秋叶的事情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