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子是银票。
银票,商系舟拿去换成黄金、首饰,装匣子里给严婉儿保管着。
月饼垒成小山丘一样,堆在屋子里。
当然也送严家去了不少,严家的两个孩子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
一口一个“谢谢”。
一口一个“叔叔”。
弄得商系舟受宠若惊,提前把过年的压岁钱都给好了。
严婉儿咬着月饼,声音含糊的说:“三哥,我小时候就想着,以后谁要是,我要一个月饼,他给我十个月饼,我就嫁给他。”
她小时候特别馋。
家里不富裕,零食有限,饿了很多顿,她对食物的欲望不减反增。
商系舟将她肩膀滑下来的外套往上拽了拽,声线也勾着丝,在她耳边拉扯磨合般,泛着痒意:
“那,”带着淡淡的疑问口气,将人心牵绊住,“阿碗考虑考虑三哥?”
严婉儿轻刮他一眼,不疼,反而是亲昵的撒娇:
“三哥是个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