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要昧掉马承前的这三根金条。
当晚,马承前就把那些手稿交给姚澄明保管了。
第二天,江哥带着他去拜见宗哥,他偷偷揣着那把枪,谁都没想到他会揣着枪去单刀赴会。
宗哥大马金刀的坐着,手里端着烟斗,戴着一副黑墨镜,遮住半张脸,旁边有女人给他烧烟泡。
烟雾缭绕,处处都透着颓靡。
“宗哥,人带到了。”
宗哥往嘴边递的烟杆子一顿,塞给旁边女人,手扇了扇烟,露出一张年轻乖张的脸,脸上带着不屑。
“马未名是你哥?”
他一只手取下墨镜。
上下打量着马承前。
他见过马承前的。
可能是打心底的不在意,对这个人的模样印象并不深刻。
“听小江说那事是你平的?”
马承前点头,没有动手。
宗哥搂住美女,又忍不住抽大烟,他的烟瘾看上去很重。
“你比你哥胆子野,你哥什么事都不敢干。”
他戴上墨镜,说他哥是个有能力的人,但是他手下有能力的人太多了,只有他哥胆子小。
宗哥勾了勾手指头。
“是个哑巴?”
马承前上前,对这样带着蔑视口吻的称呼一点都不在意。
他说过,世人对他恶意颇多。
点头。
宗哥又说,“听说手指断了三根,一声都没叫?”
他抽烟抽得凶,烟雾实在太迷茫,马承前看不清他的唇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只感觉宗哥拉住了他的一只手。
他紧张的用另一只手去摸枪。
宗哥突然将烧好的烟斗按在马承前手臂上,吓得他神经一跳,皮肤冒着嘶嘶的烟臭味。
疼痛顺着脉络钻进心底,他疼的额头直冒冷汗,另一只手扣着手枪的扳机,下一秒就要拿出来抵在宗哥脑门。
他忍住了。
直到宗哥放手。
他才把拿枪的手指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