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些人用不得。”一师和二师的师长同时附和。
“是啊,人活着有几个是为了自己,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他们即便真的愿意归附,可他们的家人不在此处,国内城那边得知他们叛变后必然会杀了他们的家人泄愤,这些人确实用不得。”
“可这些俘虏足足有两万人,和咱们新军的人数持平了,应该如何处理为好?”
李平问出疑问后二师长提出将他们当做奴隶卖给新罗,随即被李平否决,若是想完全占领高句丽全境,就必须让他们看到跟着渊盖苏文他们是没前途的,只有跟着李平才有好日子,若是将战俘卖做奴隶其他还未占领的高句丽人归附的心思就完全断了。
“这样吧,还是按照老办法,将其中的奴隶主甄别出来,阉了,其他人先关押起来,等大军占领了国内城再将他们收编。”
商量完李平就宣布散会,得到命令的士兵将被捆绑的完颜构拖到平壤城军营校场点将台上,当着所有被绑的高句丽将士的面脱掉裤子,然后在完颜构凄厉的惨叫声中将他给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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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怕,只要供出你们当中的奴隶主,本将会保你们不受皮肉之苦,也不会被杀。”
“他他他,他是顺奴部嘎拉谷的谷主,手下五千户奴隶。”
在人们热情的举报下,一个个奴隶主被架上了点将台,今天点的不是将,而是鸡。
手起刀落,行刑的将士手法愈发熟练,犯人还没感受到直觉已经人鸡分离,撒上草木灰止血,便让人将下一个犯人带上来。
这位可是张飞养猪场的专业割鸡仙人。
“我不要,我不要,我是爱辛觉锣家唯一的子嗣,我还没传宗接代,你们不能阉我。”
眼见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脱掉,自己的四肢都被摁住动弹不得,一个干瘪瘦巴尖嘴猴腮的小伙子嚎叫着。
“哼,留头不留鸡,留鸡不留头,你自己选一个。”刽子手熟练的耍着手中的小刀,非常人道的让他自己选择。
“我...我...我选择留头。”
咔嚓!
“啊...!”
这叫爱辛觉锣的人此次前来身边还带着一条猎狗,因为身形瘦小猎狗也是他战斗的助力,此时被新军的将士拎着绳索控制着,见自己的主人被欺负猎狗嗷嗷直叫。
被阉的爱辛觉锣手脚已经被松开,落寞的自己走下行刑台看向唯一关心自己的狗子,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行刑人员将爱辛觉锣的鸡儿随手就丢向一边,即便人鸡分离,那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爱辛觉锣赶忙冲过去想要捡回自己的宝贝,谁知他的猎狗似乎本能被激活,奋力挣脱了侍卫的缰绳冲上前将还未落地的宝贝接住,胡乱的撕扯后吞了下去。
爱辛觉锣奔跑的脚步滞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也僵住,许久后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因为牵动伤口,刚止住血的下面再次崩裂,正捂着裆部在地上来回打滚。
......
另一边,契丹武士在燕乐县的周边劫掠过后就聚拢大军朝县城攻去,率先攻城的并不是契丹武士,而是一直被契丹压制的奚人,奚人是世代生活在燕山的民族,一直被几方势力压榨,他们的准则是谁的大军能威胁到他就听谁的。
因罗艺在河北早有凶名,周边部落无不闻罗艺之名丧胆,故而燕乐县城并没有提前做准备,城内只有几千士兵被契丹打的措手不及,不出一天县城就已经沦陷。
同时燕云十八骑在罗艺的命令下已经赶赴安乐郡,与之而来的是薛万淑带领的援军。
所谓的燕云十八骑,乃是罗艺的骑兵部队,虽言之十八骑,然并非只有十八人,这支骑兵早年追随罗艺屡立战功,所到之处攻无不克,罗艺也因此官拜虎贲郎将,与李平当时统帅龙山军时的官职相同。
蓟县总管府内,自领幽州总管的罗艺与自己的二弟罗寿加司马温彦博在堂内商议军情。
“昨日有一人称是大隋辽东总督李平的信使前来报信,说高句丽的大军已经在辽东集合,可眼下安乐郡被袭击,这会不会是敌人的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