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佩服起那些修理机械的师傅,究竟要什么程度的智商和手艺才能把一块物件给修好。
窗忘记关了,冷风侵袭进来,景澜去关窗,外边下起了小雪。
又是一个飘雪夜,又一年圣诞将至。
她抬头看向楼上。灯亮着,他今晚也在这儿。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那人敲了一下,紧接着,兴许是没有耐心,连着敲着很多下,大有把门敲烂的气势。
以为是沈星朗落下东西忘了拿所以折返回来,景澜走去开门。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他的身躯几乎挡住了她所有视线,高高的个子,他脑袋几乎擦过门顶。
那张脸的棱角比多年前更加分明了些,澄净的蓝眼因为醉酒而迷离,却也定定的看着她。
"告诉我。"他似乎有些幽怨,"我辛辛苦苦等了你六年,你回来就让我看到你跟一个连德语都不会讲的东亚男人一起同居?"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可他此时此刻却是真真切切的站在眼前。
景澜噙着泪笑着,她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抱紧了他的腰,她的头贴在他坚硬的胸膛,细嗅他身上久违的气息。
"我又可以拥抱你了,舒尔茨先生。"
我的爱人,因为爱,我们终于再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