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可不能这么睡了。"舒尔茨关上房门,走去床边,拉开了盖在景澜头上的被子。
景小姐睡觉总有个习惯,那就是被子必须盖过头。
景澜强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眼前不着寸缕的胴体,顿时清醒了,然后一阵无语。
"要不要脸,你好歹穿件衣服。"
"嘿嘿,不要。"舒尔茨咧嘴一笑,就要钻进来。
景澜打住他:"等等,我感冒了,还是分开睡吧今晚。"她怕把病传染给他。
舒尔茨不听,硬是挤了进来,在她身边躺好。
"你丈夫身体好得很,哪会那么容易轻易被感染?"
"你整天自信心爆棚,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模样,你越是这样我越担心你出事情来,你都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有多提心吊胆。"景澜转身背对他,头一次气鼓鼓的说出一连串的话。
她这副可爱模样惹得舒尔茨心生怜爱,连忙去哄:"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让你对我没信心。"
"不是没有信心……"她辩解,"是……"是了半天,硬是憋不出后边的话。
舒尔茨替她说出:"是担忧我,担忧我在战场上死了,对不对?"
"嗯。"景澜语气忽而平静了下来,下一秒,舒尔茨听到她偷偷啜泣的声音,肩连同着背都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
舒尔茨抱着她,安抚她的情绪:"你寄来的信我收到了,但前线动乱太大,我给你写的信寄不出去,所以你才会无法得知我的消息。"
"你聪明的丈夫当然知道安全第一。我已经尝试改掉激进的战斗风格。试着不再做那些高风险的事情了。"舒尔茨语气温和,向景澜一点一滴的述说着。
"比如说,追踪敌方的飞机深入他们的营地,这样做随时会有被击落的风险,我现在不会考虑了。我已经会为我的生命着想了,因为还要留着命回来见你。"
景澜听完,擦着眼角半干的眼泪,牙缝里只挤出了个冷哼。
舒尔茨捏着她的肚子:"明明是想我想到不行,非要嘴硬着。"
景澜抓着他被窝里不安分的手,狂拍了几下,以泄委屈。
"其实吧,你丈夫身体真的挺好的,你的一点小感冒传染不到我,你要不要试试?"说着,人已经双手撑在床上,在景澜的上方,低头捕捉她的神情了。
景小姐是含蓄的,甚至和他做亲密的事也是一样,含苞欲放,诱导你亲手掰开,这是站在热烈对立面的感觉。她红着脸,欲语还休的神情,挠的他心窝一阵痒。这是一种内敛的诱惑。
"你不是说,你太累了么?"景澜揪着他胸前黝黑的胸毛,再抚摸他微微隆起的臂肌。
舒尔茨狂放至极:"亲爱的,看见你就来劲了。"
"哼……"她哼着,下意识把头扭到一边。
他把她的脸正回来:"每次到这个时候,你老不看我……"
他的吻落了下来,如春风般温柔,紧接着,又如大海般汹涌、奔放。
他占主导地位,景澜被他牵动着,慢慢跟着他的节奏,回应他的热情,一同沉沦。
丝丝喘息声此起彼伏,她在他怀中颤抖,也在他眼中绽放致命的魅力,他也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娇媚的模样。
许多人祈求灵魂和肉体的共鸣,他们终于一同奔赴。
随之,一室的旖旎。